這一次,是一場不折不扣,真正的玄門盛會!
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後,飛機平穩的降落在某省交界處的一處軍用機場。
早就有一輛效能極佳的改善越野車停在機場內。
崑崙山脈連綿不絕,範圍極大,如果開車漫無目的的轉悠,恐怕一兩個月都未必能走完。
時值深秋,崑崙山山腳下,還隨處可見綠黃交錯的樹木,而放眼遠處,巍峨雄壯,縱橫交錯,連綿不絕的山脈上,山峰上盡是皚皚白雪。
更遠處,已然看不見地平線,猶如利劍一般聳立的山峰,在雲層中若隱若現,彷彿已經穿破了天空,伸向了浩瀚宇宙一般。
“真是壯觀啊!”
楊致遠透過車窗望向遠處,心馳神往的說道:“難怪崑崙山被人稱為祖山,任何山脈和崑崙山相比,都會黯然失色,相形見絀。”
趙一凡贊同的點了點頭,從窗外收回目光,他看了一眼開車的劉小桐,說道:“劉局,集合的地點在哪裡?是在崑崙派的山門所在地嗎?”
“不是。”
劉小桐搖頭說道:“崑崙派是不可能暴露他們山門所在地位置的,這一次集合的地點,是在山腳下一處地方,那裡我曾經去過,十分荒涼,人煙罕見,什麼都沒有。”
“這裡白天氣溫還可以,但是到了夜間,一下子就到零度以下了。”
楊致遠隨口說了一句:“這樣的待客之道可不好。”
“師兄,崑崙派肯定就沒有想著要待客。”
趙一凡笑吟吟的說道:“我記得那天青竹掌教和我說的是,讓他們趕赴到崑崙山腳下聽從調遣差派。”
“前面就是了。”
開車的劉小桐,突然間開口說了一句。
趙一凡向前面看去,這裡果然就像是劉小桐說的那樣,十分荒涼,人煙罕見,他們現在的越野車,早就已經離開公路,一直在一條高低起伏不平,磕磕絆絆的土路上行駛著,巍峨雄壯的山脈,已經近在咫尺了。
遠處,有約莫三十多個人,聚集在那裡,隱隱約約的,分成兩夥人。
一夥人人數較多,有二十多人,而另外一夥人比較少,只有七八個人。
他們身旁同樣停著幾輛越野車。
趙一凡眯起眼睛,仔細看了一眼,認出來了兩個熟人。
是青城派的青竹和賀長老。
越野車來到眾人身旁停了下來。
“是玄門管理局的趙長老來了!”
青竹掌教看見趙一凡從車上下來後,立刻快步迎了過去。
賀長老和他身旁眾人,也都紛紛跟在了後面。
“趙長老好。”
“趙長老好。”
眾人七嘴八舌的和趙一凡打著招呼。
至於劉小桐、楊致遠、王長老和趙八兩幾人,都直接被眾人擠到一旁了。
劉小桐見狀苦笑不已,但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受眾人待見。
“大家好。”
趙一凡也有些驚訝,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覺得似乎好像都有些眼熟。
“趙長老,我是嶗山派的章一。”
一個國字臉,眼大眉濃的漢子,一臉激動恭聲對趙一凡說道:“上次蒙您在玄門大會上不吝藏私的傳授,我回去之後這一年,修為又精進了許多,這都是承蒙您的賜教。”
他話音剛落,又有一箇中年人接著說道:“是啊。
我是嶗山派的莫風,去年的玄門大會,我也在場,也有幸聽到了您的傳授,您可能已經不記得我了吧?”
趙一凡笑了笑,點頭承認說道:“不好意思啊大夥,當時人太多了,好幾百個人,我肯定不可能一一將大夥都記住,抱歉啊各位。”
“這很正常。”
章一笑道:“趙長老,我們剛才都聽青竹掌教提起,這一次您也會來,我們一直都在等您呢,我們都商量好了,這一次我們都聽您的指揮,您讓我們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
“對,沒錯。”
莫風笑道:“我們嶗山派只認趙長老一人。”
“我們青城派也是。”
賀長老和青竹掌教相互對視了一眼,恭敬的對趙一凡說道。
“我們漠北龔家也以趙長老為尊。”
“西華派全體弟子也以趙長老為尊……”
其餘人也緊跟其後,七嘴八舌的說著。
“各位。”
趙一凡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