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內的眾人,自然沒什麼異議。
畢竟,參加這醫學交流會的人,有二百多人左右,每個人都提出一個問題,那就是兩百個問題。
別說七天時間了。
哪怕是一個月的時間,奧拉比也不可能全部一一回答出來。
這種醫學交流會上的病例問題探討,和普通人理解的那種問題探討不同。
普通人理解的問題探討,有點類似於上學期間,老師和學生的問答。
但實際上,這種高規格的醫學交流會不同。
比如拿到一個病例問題,首先要先介紹這個病例的病人情況,前期是採用瞭如何的治療方案,在治療期間又出現了哪些情況,然後在進行分析。
極其耗費時間。
有時還可能會請病人到現場來,進行具體的分析診斷。
“各位華夏國的同行們,大家好……”
類似於這樣的醫學交流會,奧拉比每年都不同的國家要參加五六場——出場費也不少,早就已經是輕車熟路了,站在講臺上,面帶笑容,不急不緩的開始講了起來。
旁邊的翻譯,進行著同步翻譯。
階梯教室內十分安靜,除了奧拉比和翻譯的聲音之外,就剩下沙沙沙寫字的聲音了。
奧拉比在國際上,都享有盛名,在被譽為世界第一醫學刊物的“米國醫學會”
雜質上,他發表過許多學術文章,對於一些罕見的腦科疾病以及併發症的診斷治療,也研究出了具有針對性的治療解決辦法。
眾所周知,在醫學發達,科技發展的今天,醫術在以一個飛快的速度發展著,但是,迄今為止,大腦依舊是人類醫學無法完全解讀的奧秘所在。
有人曾經說過,當人類能夠完全解讀自身大腦奧秘後,才能將自身的潛能,完全徹底的激發出來。
上午兩個小時的時間,一晃而過。
教室裡的眾人,還聽的意猶未盡,就看見奧拉比看了看手錶,微笑著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說道:“今天上午就先進行到這裡吧,下午是病例探討時間,歡迎大家提出問題一起討論。”
“各位同行們。”
唐雲濤快步走到臺上,環視著了一眼座位上的眾人,說道:“我們中醫學院的食堂,在這個星期內,對各位免費開放,準備了大量的食物,另外,我們也安排了宿舍,供大家中午臨時休息!”
眾人紛紛向外面走去。
“趙老師,你覺得奧拉比教授講的怎麼樣?”
陸家軒一邊走,一邊興致勃勃的問著趙一凡。
“的確很不錯。”
趙一凡點了點頭,他這句話是發自內心的,的確,奧拉比在國際上都享有盛名,果然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剛才那兩個小時裡,講的一些東西,全部都是乾貨,在某些具體細節上面,讓趙一凡也挺驚訝的——他沒有想到,西醫竟然已經發展到這樣的程度了。
相比之下,中醫的發展,以及對於自身的認識,比起西醫就要遜色不少。
西醫從誕生到現在,不過數百年的時間,卻是能夠在全球飛快的發展起來,果然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奧拉比教授確實厲害。”
馮博在一旁插話說道:“而且講的也是深入淺出,就連我這對西醫只是瞭解皮毛的人,也能聽懂他在講些什麼。”
“嗯,老馮說的對。”
陸家軒贊同的說道:“我也大部分都能聽懂,也學到了不少東西。”
“西醫、中醫都是醫。”
趙一凡笑了笑,說道:“大夥都是從事同樣的行業,有著‘將病人治好’的同樣目標,自然大部分都能聽懂,不論中西醫,說白了,歸根到底,都是為了將病人治好,只不過在病症的診斷、治療的方法上看法和方法不同罷……。”
“呵呵!”
突然間,旁邊響起一個不屑的冷笑聲,緊接著,龔林和方主任兩人,大步從趙一凡等三人身旁走過,龔林對方主任說道:“小方,你聽說過夜郎自大這個成語嗎?”
方主任楞了一下,立刻識趣的說道:“聽說過啊龔院長。”
龔林有意無意的看了趙一凡一眼,對方主任說道:“小方,其實咱們醫療行業中,就有許多這樣夜郎自大的醫生,比如某個醫生,將一個著名教授的病治好了,被別人客氣的稱呼一聲教授,就真覺得自己似乎成教授了,連帶著認為自己的醫術也了不起了,開始高談闊論,談論起中西醫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