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可是修……是中醫學院的教授!
他怎麼可能連什麼叫做植物人都不知道?”
伊依反駁著護士小王。
“你說他是中醫學院的教授?”
護士小王和張醫生兩人同時驚碎了一地下巴。
中醫看歲數,西醫看學歷,假如趙一凡有五六十歲的話,是中醫學院的教授,也算是勉強可以接受,畢竟有歲數擺在這裡;可他就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而已,怎麼可能就是教授了?
“呵呵,教授?”
張醫生不以為然的淡淡一笑。
護士小王就不同了,撇了撇嘴,對伊依說道:“你說他是中醫學院的教授?那我還說我是衛生學院的教授呢,你相信嗎?”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
伊依頓時就不高興了,“我們明明說的是真話,你這人,不相信也就算了,還至於……”
“算了伊依。”
趙一凡擺了擺手,打斷了伊依的話,淡淡一笑,這護士小王的反應,他早就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畢竟,現實就是這樣的,醫院裡的醫生想要升為主任醫生,怎麼著也得五六十歲,才能評上職稱,學校裡的老師們,想要評為教授,怎麼著也得熬到五六十歲,除非能在重量級學術書刊上發表幾篇論文,或者有重大突出貢獻才或許會被破格提拔。
他轉過頭對護士小王說道:“柳詩是在28號病房裡吧?”
“你怎麼知道的?”
護士小王意外的看著趙一凡,旋即她自作聰明的說道:“哦,看來你之前已經打聽過她的情況了吧?”
趙一凡也懶得說什麼,他用神識一掃,自然就知道柳詩在哪裡了,對張醫生客氣的說道:“張醫生,我能去看看她嗎?”
醫生治療的慣例,向來都是首診問詢制,而且基本上都是誰的病人誰負責,如果中途要其他醫生接手的話,必須得和之前負責治療的醫生進行交接,這樣才能更清楚的知道病人如今的病情,以免出現對於病人病情不清楚、不瞭解的情況。
雖然趙一凡知道柳詩的“病因”
出在哪裡,但出於對張醫生的客氣,他還是要例行公事的問一下,要不然就太藐視張醫生了。
“你去看看她?”
張醫生沒有聽明白趙一凡這句話的意思。
“一個植物人有什麼好看的?”
護士小王撇了撇嘴,忍不住說了一句:“難不成,你去看看她,就能讓她醒來嗎?”
造成植物人的病狀有很多種,但基本上歸根到底,都是因為腦組織受傷的原因,雖然到目前為止,醫學比起過去有了飛速的發展,對於人體組織的各項功能,也都有了極大的認知。
但是人類大腦的奧秘,至今還無法解答。
尤其是對於植物人的治療,迄今為止,在醫學界中根本沒有任何一個權威專家,敢拍著胸脯說有把握——一些公認,比較有效果的辦法就是,放一些病人熟悉的音樂,或者天天和病人說說話這種,將希望寄託在這上面,或許會發生奇蹟。
但是都被稱之為奇蹟了,那機率自然是低到令人髮指。
一萬個植物人之中,能夠被喚醒的病人,可能連萬分之一都沒有。
唯一的辦法,就是等。
等待奇蹟發生,病人自己清醒過來。
不過絕大多數的植物人,最後的結局,通常都是家屬失去希望,放棄治療,或者是因為長年累月的久臥在床,身體其他器官出現了異常而在昏睡中結束了這一生。
“那是自然。”
趙一凡淡淡的說道:“我今天過來,除了向張醫生道謝之外,就是解決柳詩這個事情了。”
“你真有辦法?”
張醫生眉頭一挑,有些想笑,但最終還是又忍住了。
但他臉上的不以為然,卻是顯露的一清二楚。
護士小王卻是直接噗嗤一聲,當場就笑出聲來了。
植物人可是醫學界上,公認最為棘手,也是最複雜的疾病之一。
名氣再大的專家,也不敢像趙一凡這樣誇大其詞。
如果有人敢拍著胸脯說,他能夠治療好植物人——那這個人百分之百的,不是瘋子,就是騙子,沒有第三種可能。
“嗯。”
趙一凡點了點頭,說道:“張醫生,我能過去看看她吧?”
“……嗯,可以。”
張醫生想了一下,點頭同意了,一個植物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