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他不顧吳處長難堪的臉色,對著馮老大膽的喊道:“馮老,您會在我們學校講課嗎?我們很多同學都很崇拜您,想要聽您講課。”
吳處長頓時勃然大怒,指著這個學生訓斥說道:“你是哪個班級的?叫什麼名字……”
“小吳。”
馮老見狀眉頭微蹙,他很不滿意吳處長對於學生這樣的態度。
吳處長看見馮老有些微微蘊惱,只好將後面的話嚥了回去,狠狠瞪了這個學生一眼。
“這位同學,你們想聽我講課啊?”
馮老停下腳步,笑吟吟的和這個學生聊著。
“是的馮老。”
這個學生連忙認真的說道:“您是咱們國內中醫界的泰山北斗,我們都學過您的中醫基礎理論,對您很是崇拜,都很想聽您講課呢。”
“呵呵,這位同學,崇拜就算了。”
馮老擺了擺手,笑道:“講課的話就算了,因為你們學校的老師,比我厲害多了,與其你們聽我講課,倒不如多聽聽這位老師講課,其實不瞞你說,我這一次來,也是抱著學習的態度來的。”
他說的是實話。
馮老之所以讓趙家強領著學校裡面一些老師過來,主要目的就是想要讓他們來聽聽趙一凡講課。
當初在京都市,趙一凡用“以形補形”
的方法,隨手治療好龔老的病,這件事情馮老一直都放在心裡,念念不忘。
如果說馮老還在用“醫術”
治病下藥的話,那麼趙一凡已經是早就走在“醫道”
上,兩者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地鴻溝一般巨大。
在馮老看來,有趙一凡在青州市中醫學院,哪裡有自己講課的資格?
這豈不是等於魯班門前弄大斧,孔夫子面前讀聖書一般可笑嗎?
幸虧這是一個不明所以的學生提出來的問題,假如是唐雲濤提出來讓他講課,那馮老肯定會認為唐雲濤是在恥笑自己。
“馮老,您太謙虛客氣了。”
這個學生一聽,就連連搖頭,說道:“我們學校的老師,怎麼可能會有您的水平高呢?”
不僅僅是他這樣想。
而是除了唐雲濤之外,周圍所有人都是這樣想的。
認為馮老太謙遜客氣了。
果然不愧是成名已久,中醫界泰山北斗的人物,不僅醫術高明,為人還這麼謙遜。
“呵呵,以後你就知道了。”
馮老擺了擺手,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同學,再見啊。”
他舉步向前走去。
“馮老再見。”
這個學生能夠和馮老聊幾句,也覺得很心滿意足了,揮了揮手作別,看見吳處長投來憤怒的目光後,他嘿嘿一笑,轉身溜掉了。
“吳處長。”
趙家強落後了幾步,來到吳處長身旁,皺眉低聲說道:“你們學校的學生,好像很難管理啊?”
吳處長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訕訕的說道:“對不起啊趙院長……”
“吳處長。”
趙家強打斷了他的話,淡淡一笑,說道:“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我老師歲數可是大了,萬一幾十個學生一下子湧過來,衝撞到他老人家,那這個責任,可就不好說了,對不對?”
“我明白,我明白。”
吳處長連連點頭,嚴肅認真的說道:“趙院長,您放心,剛才的事情,肯定不會再發生了。”
他就差賭咒發誓了。
“那就好。”
趙家強點到為止,笑了笑,說道:“我老師這一次來,省裡有好幾個領導,都給我打來電話,邀請他晚上一起吃飯,我希望這一趟能夠順順利利,平平安安的。”
吳處長聽懂了他話外之音,如果真在學校裡面出什麼事情的話,那追究他責任的人,可就多了。
接下來,在校園裡面又逛了一圈,整個期間,吳處長的精神,可謂是高度集中,警惕到了極點,但凡有老師或者學生,看見他們這行人,只要多向這邊看幾眼,吳處長都會怒視對方。
幸好,像是剛才那樣的事情,沒有再發生了。
絕大多數的老師和學生,還是遵守了紀律。
這讓吳處長心裡鬆了一口氣。
“……馮老,我們學校的環境,基本上就是這樣了,您也逛的差不多了,我看,咱們先回賓館休息一下,等會兒準備吃晚飯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