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洲搖頭,指著上面的字和秦胭胭說:“胭胭,這信是個岳母和岳父看的,不是給你看的。”
秦胭胭撇嘴,不管,她想看。
想著,秦胭胭就要動手把信封給拆開。
兩人勉強算是形影不離地相處了兩個多月,彼此都對對方很瞭解了,倒是心有靈犀,
秦胭胭剛動手,江淮洲就伸手了。
秦胭胭只看見有一個黑影從眼前一晃而過,然後手上的信封就沒有了。
再看江淮洲,手上多了泛黃色包裝的東西。
剛才還在她手上的信封,現在已經到江淮洲的手裡了。
“江淮洲!”秦胭胭瞪著他。
江淮洲還順勢地,從秦胭胭的手裡拿過照片來:“給我拿,等下去郵局了再給你。”
秦胭胭:……
“憑什麼呀?”秦胭胭不樂意。
“胭胭,這個不能給你看,如果寄回去了,你父母看過了,想給你看,那我沒意見,但是現在,不行。”江淮洲神色認真地和秦胭胭解釋。
有些東西,是江淮洲作為秦胭胭的丈夫,想要照顧秦胭胭一輩子的決心,來告訴秦胭胭的父母的。
這些東西,是江淮洲給秦胭胭父母的保證,不需要告訴秦胭胭。
那些,都是江淮洲應該,而不是在還沒有做到的時候,給說給秦胭胭聽的。
秦胭胭也是之後去了京市才知道的,雖然江淮洲沒有接觸過那些網路,卻也知道畫餅是部隊的。
果然,她看上的男人,是好男人一枚。
秦胭胭一路上都悶悶不樂,江淮洲也儘自己最大的權力,說了好幾個笑話給她聽。
“這孫秀才過了很久才知道,其實那人是欺騙自己的,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不勞而獲的人,自那以後,他開始勤奮好學,終於在一年後,秋考中舉。”
秦胭胭:(⊙﹏⊙)
“江淮洲,不會講笑話就不要講!”關鍵是,一點也不好笑。
“這些,都是古人留下來的故事,不僅僅是笑話,裡面是有道理的。”江淮洲還一本正經的解釋。
秦胭胭:┭┮﹏┭┮
欲哭無淚。
“好了,我不看信了,我也不生氣了。”秦胭胭算是服了。
江淮洲這才終止了無聊的叭叭叭。
到了郵局,秦胭胭是說過不看信了,但是還心心念念,想要從江淮洲的手裡拿過信封。
對信裡的內容實在是好奇。
不過江淮洲這個男人,還真的是對她不信任,直到是把信交給郵局的工作人員,才露出了笑容。
秦胭胭苦笑不得。
這人防賊一樣的。
秦胭胭是帶有手錶的,兩人寄了信和照片,右拐了一會兒,才估摸著時間到了集合的地方。
“喲,秦知青,得虧你是來得早了,不然等下啊,擠得喲!”剛才那個大嬸衝著秦胭胭擠眉弄眼。
秦胭胭還疑惑呢,過去一看,車上多了人,大野不是坐不下,就是稍微有一點擁擠是真的。
三人不正是陳曉蘭一家的三人,陳曉蘭,王翠花,張慧。
王翠花一看就是這次在醫院傷了身了,整個人看起來蔫蔫的,也不知道再醫院裡是經歷了什麼。
陳曉蘭也是臉色蒼白。
秦胭胭故作不經意上下掃了陳曉蘭一眼,王西梅的訊息來源還是很可靠的,她說,陳曉蘭以後都生不了孩子了。
不知道陳曉蘭知道了之後有沒有後悔。
“曉蘭!”秦胭胭坐上車,女演員的時候,故作驚訝,“好幾天都沒有看見你了,原來你來縣城玩了啊!”
陳曉蘭看著秦胭胭,再怎麼控制也控制不住住自己想要衝上前把秦胭胭撕碎的衝動,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擠出來了一個很難看的笑容。
“是啊,最近都再城裡,和娘一起來看親戚,端午節就來了。”陳曉蘭的聲音軟弱無力。
“這樣啊!”秦胭胭笑著說,“今天就回去了?不多住兩天?”
王翠花面色緊張:“不住了,這兩天哪家不幹活啊,我也要回去上工呢!”
秦胭胭猜想了一個大概,陳曉蘭在醫院可是待了一個星期,又加上做手術。
估計陳家的錢早就花光了吧?
“原來你們家在城裡還有親戚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大嬸開口說起話題。
這大家都是一個村的,幾乎都是知根知底的,哪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