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胭胭是被院子裡的雞叫聲給吵醒的,秦胭胭爬起來,去空間裡上廁所洗漱換衣服,才出了房門。
就看見院子裡的竹籠裡關著野雞和野兔,應該是昨天晚上江淮洲去打的。
秦胭胭猜想應該是帶回來改善伙食的,原劇情中,江淮洲經常打獵,不過大多數都拿去黑市賣了,轉手買了別的價效比、實用性更高的糧食回來。
這次帶回來,難道是因為自己?
這樣想著,秦胭胭的腦海裡閃過了那個不多話的漢子,不由得心裡溫暖。
又想到了自己和江淮洲還沒有圓房的事情,不由得臉熱。
她已經是嫁給江淮洲的人了,可是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也不知道江淮洲怎麼想的。
看來,今天晚上得讓江淮洲和她談談。
想到這裡,秦胭胭去了廚房。
吃過了早飯,秦胭胭發現院前院後的蔬菜又長了不少,得虧是現在農忙,沒人關注這些,不然到時候還真是解釋不清楚。
這些種子都是上一年留下來的,所以也不必擔心錢的問題,靠天吃飯。
秦胭胭把昨天撿來的香菇和木耳端出來繼續曬在院子裡,然後才進了廚房把早飯吃了。
昨天的菜已經吃得差不多了,秦胭胭開啟櫥櫃想看一下廚房裡還剩些什麼,就發現櫥櫃裡多了幾個野雞蛋,不禁露出喜色。
今天中午她就做一個炸蛋、一個木耳炒臘肉,從廚房的樑上取下一塊臘肉,切下一小塊,剩下的掛回去,把剩下臘肉切成薄片,又抓了一把木耳。
做好準備之後,秦胭胭看了看時間,才上午十點鐘不到,做午飯還早。
於是,像之前一樣,意念一動,用廚房裡面的木桶接了半桶水,給前院後院的蔬菜澆了一遍水,做完這些,秦胭胭又加了一桶水到廚房的水缸裡面。
自從上次江淮洲不讓她擔水之後,她每天早上起來就看見廚房的水缸都是滿的。
不過看水質在植物上的效果,應該對人體也有好處。
秦胭胭想到江淮洲,又進了房間,用意念取了空間裡面的鬧鐘,定了一個小時,然後拿出布料,繼續縫製。
——
陳曉蘭一起床,就聽見敲門聲。
她要走出去,就掃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周逸誠!
陳曉蘭的臉色一變,這個狗男人跑到她家門口來幹嘛,周逸誠撇了她一眼,露出一個笑容,並沒有多說什麼。
陳曉蘭:“……”
她翻了個白眼,轉身朝著廚房走去,想看看今天早上她爹孃給她留了什麼早飯。
周逸誠站在陳家門口,等了一會兒,有些狐疑,轉過頭去,院子裡哪裡還有陳曉蘭的身影?
他不由得皺緊了眉頭,怎麼回事?
往常都是陳曉蘭主動去找他,巴巴地跟在他屁股後面圍著他轉,要是他主動一次,陳曉蘭肯定屁顛屁顛地貼上來,無論他有什麼要求,陳曉蘭都會一一照辦。
周逸誠露出不耐煩地神情,難道說陳曉蘭真的生氣了?
周逸誠嘆了一口氣,算看在她確實對自己不錯又毫無怨言的份上,他還是哄哄她吧。
於是,周逸誠選擇再次上前敲了敲陳家的門。
陳曉蘭此刻正在後院蹲坑,完全沒有聽見前院周逸誠敲門的聲音。
周逸誠敲了又敲,沒有等來陳曉蘭,一時之間只覺得氣憤。
陳曉蘭這樣的,村裡多的是,他能過來找她,就已經很給她臉了,既然她不識好歹,那就別怪他翻臉,想到這裡,周逸誠憤憤離開。
而陳曉蘭完全不知道周逸誠的想法和剛才周逸誠在門口發生的事情。
蹲坑結束之後,陳曉蘭吃了早飯。
又開始今天的追江淮洲之路。
陳曉蘭雖然不知道江淮洲對自己的感情,但是很清楚,秦胭胭那樣城裡來的知青,至少沒有感情基礎。
再說了,村裡有好幾家,都有些不愉快,甚至有和婆家打架後分出來住的。
有了前車之鑑,想必王西梅對秦胭胭還存在戒心吧?
秦胭胭那樣的,在知青點就已經很難相處了,到了村民家裡,能生活幾天?
陳曉蘭上輩子的記憶還是很清晰的,上輩子的農村她特別厭惡農村生活,想要逃離的心境很深,後來,去了城市,怨念更深。
她短短三十多年的記憶,全是深刻。
自然還記得當初秦胭胭嫁到江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