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實在是打不過周逸誠,那就跑!
東西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
周逸誠和陳曉蘭商量的對策中,陳曉蘭是想讓周逸誠毀了自己的清白。
秦胭胭眯著眼睛,打量著面前的男人。
二十出頭吧,白斬雞一個。
也不知道是靠什麼把村裡的姑娘迷得神魂顛倒的。
也就長得還可以。
對秦胭胭來說,江淮洲更勝…好幾籌!
看見周逸誠好幾次了,雖然有時候是背影。
也能看得出來,打扮不錯。
估計也就是周逸誠這些乾淨整潔的外表,吸引了那些無知少女吧?
就連陳曉蘭那個自詡眼光高於頂也會被她蠱惑。
這小白臉的皮相,還是很唬人的。
“你是?”秦胭胭假裝沒看清,“你拽我幹什麼?”
“胭胭,我是周逸誠啊!你不記得我了?”周逸誠親暱開口。
秦胭胭:玉e!
“呵呵!”秦胭胭冷哼,“我們不熟!”
周逸誠愣了一秒:“怎麼會呢?”
“我們可是一起下鄉的知青,算起來,我們才是一家人!”
秦胭胭:什麼玩意兒?
秦胭胭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這個周逸誠是不是有那個大病啊?
周逸誠卻不知道秦胭胭的心思。
而是在細細的打量著秦胭胭,這才多長時間沒見啊?
秦胭胭這麼好看了?
周逸誠也不是沒有盯上過秦胭胭,是秦胭胭完全沒叼他。
他周逸誠是誰?
可是全村姑娘心儀地物件,怎麼可能會添秦胭胭?
除非秦胭胭主動舔他還差不多。
所以在秦胭胭那裡碰壁之後,周逸誠就沒有再肖想過秦胭胭。
現在站在秦胭胭面前,周逸誠不免心跳加速。
朦朧地傍晚,秦胭胭的面板白皙的在發光一樣,穿著藍色的襯衣,挽起了半截,細皮嫩肉的。
讓人忍不住就想要上前去……
秦胭胭看著周逸誠的眼神在自己身上上下掃描而過,只覺得噁心。
現在不是好時機。
“我們總共就說了幾句話?”秦胭胭不想搭理周逸誠,“我要回家了。”
周逸誠完全就是二皮臉的樣子,賤兮兮的跑到秦胭胭的面前攔著,“誒,彆著急走啊!”
“你什麼意思?”秦胭胭就知道。
周逸誠哪裡會讓秦胭胭走,午飯過後,陳曉蘭就急匆匆的找到自己,把秦胭胭去縣城的事情和他說了。
他不會錯過機會。
才幹了兩天,他就已經快熬不下去了。
要是這個事情不成功,自己豈不是要一直幹農活?
那樣的日子,周逸誠不敢想。
陳曉蘭說得對,就算是他強迫了秦胭胭又怎樣,秦胭胭那個軟柿子,會說嗎?
她敢說嗎?
周逸誠想到這裡,直接上前,就要抓住秦胭胭的肩膀。
手剛伸出去,就被秦胭胭一把拽住。
周逸誠露出笑容,他就說嘛,沒有人會拒絕……
“啊啊啊!”周逸誠的手被秦胭胭拽住,直接一個反剪,別到了身後。
秦胭胭沒有心軟,下了狠手。
周逸誠臉色漲得通紅,陳曉蘭不是說秦胭胭手無縛雞之力嗎?
為什麼秦胭胭還會點招式?
不過,現在他可沒有心思想這些,只是覺得自己的胳膊都快要斷了。
“胭胭,你這是在幹什麼?”周逸誠喘著氣,忍住劇痛開口。
“我幹什麼?”秦胭胭沒敢鬆手,周逸誠這樣的人就像是毒蛇,“我還沒有問你是在幹什麼呢!”
且不說農夫與蛇的故事秦胭胭還記得一清二楚,就說周逸誠這樣的毒蛇,本來就存了害人的心思,抓住了還敢放手嗎?
秦胭胭不敢,她只能這樣僵持著,剛才好不容易恢復了點體力制服了周逸誠。
等著江淮洲來吧。
不過秦胭胭沒有想到,沒有等來江淮洲,等來了另一個人。
許知知。
秦胭胭記得她,上次去知青點的時候,一開始只有許知知對她的態度還不錯。
兩人的性格相仿,都是害羞內斂的姑娘,和別人的交流不多,彼此也不是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