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蘭,現在是午休時間,我們要休息了,不然等下午上工沒精神。”江淮洲不明白陳曉蘭來做什麼,但是到了休息時間,他直接下了逐客令。
陳曉蘭還不懂是什麼意思那就真是蠢到家了,臉都快黑了,她本來面板就是黝黑的,現在更是怪異。
江家人真是不知好歹!
但是她到底是活過一世的人了,比起剛才在江家,上一世在周家做了一輩子的受氣包,她完全可以忍受。
陳曉蘭看向江淮洲,還想說幾句話,這時,她注意到,院子的竹竿上掛著床單被套。
陳曉蘭怎麼走出院子她都不知道。
怎麼回事?
上一世她記得,江淮洲和秦胭胭是很久之後才同房的。
怎麼回事?
難道說因為她重生了,一些事情有了部分偏差?
沒關係,她現在重生了,掌握著很多以後的資訊,這樣的她,聰明又能幹,秦胭胭拿什麼和她比?
這樣一想,陳曉蘭瞬間心情就好了一些。
一抬頭,就看見了周逸誠朝著這邊過來。
晦氣!
陳曉蘭立刻低著頭轉身就跑。
重生回來,陳曉蘭才發現自己以前真是個睜眼瞎。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周逸誠這個偽君子給欺騙的。
陳曉蘭走後,江淮洲照常去洗碗。
秦胭胭看了一眼江淮洲的背影,忍不住翻白眼,招蜂引蝶的男人啊!
說著不生氣不生氣,但還是沒有控制,把門給甩關上了。
江雅出來,就剛好聽見砸門聲。
有些懵,看向王西梅,王西梅搖了搖頭,讓江雅先去休息。
王西梅進了廚房,直接上手就給江淮洲結結實實一巴掌拍在背上。
——
秦胭胭回到房間,才覺得自己剛才表現的有些奇怪了,她幹嘛要生氣啊?
不對,她應該生氣。
江淮洲現在可是她老公,再說了,她已經想好了,江淮洲這樣的潛力股,她要緊緊攥在手裡!
秦胭胭生著悶氣,坐在床上。
沒過幾分鐘,門被推開。
感受到一道陰影進來。
“秦知青……”江淮洲已經明白秦胭胭剛才為什麼要和陳曉蘭說話,還聽見了摔門的聲音。
“你叫我秦知青?”秦胭胭更氣了,都結婚了,還這樣叫她?
“秦……胭胭。”江淮洲有些不知所措,他從來都不知道女人的那些彎彎繞繞。
秦胭胭看過去,他眉眼間滿是焦急,像一個做錯事情被批評的孩子,又因為無知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顯得無辜又不安,微低著頭,悄悄抬眼看她。
秦胭胭第一次看見這麼純情的男人,江淮洲的品行她知道,書中為他設定的,就是一個溫潤儒雅的農村人。
早年江淮洲的父親還在世,他去過縣城讀書,後來高中的時候,父親去世。
王西梅悲痛欲絕,落下病根,家裡沒有了頂樑柱,江淮洲也就不讀書了。
一家三口,江淮洲是主力軍,卻也在時間的消磨下,一家人能有個溫飽。
讀書讓江淮洲的眼界開闊,更是給他提供了思想的基礎,讓他今後可以飛得更高更快。
這樣的男人,無論是在哪個時代,都是香餑餑。
秦胭胭內心五味雜陳,湧動著莫名的情緒。
還未開口,江淮洲就遞過來一個布袋子。
小小的青藍色布袋。
“這是什麼?”秦胭胭愣住,接過來,開啟一看,愣住了。
看向江淮洲,江淮洲有遞了一個本子過來。
江漁村的村民大多都認識,誰家有辦事的,也會過來湊湊熱鬧。
當然,這個年代,誰不想吃席?卻也不能白吃,多少都會給點禮金,也會帶一點別的東西。
布袋子裡,一共有20.02塊錢,分分角角花花綠綠一堆,但是被江淮洲早就已經理好了。
本子上也記著賓客名單,誰家送了兩斤黃豆、誰家又送了一袋紅薯,都是寫得清清楚楚的,下次有辦事的時候,是要還回去的。
“這些給我幹什麼?”秦胭胭不要。
“你是我媳婦,這些東西應該給你管。”江淮洲微微皺眉。
說著,江淮洲坐在秦胭胭旁邊:“秦…胭胭,我家窮,嫁給我委屈你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