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冬凌一覺睡到第二天早晨,連續睡了十幾個小時,才感覺終於活了過來。
正準備下樓,就看到大廳裡王九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阿凌起床啦?”王九臉上依舊是那副捨不得摘的墨鏡。弄的吳冬凌都有些好奇了,他為什麼一直戴著墨鏡?
“嗯!”吳冬凌應了一聲。
王九見狀只是直勾勾的看著他。
小少爺今天穿著白襯衫,外面是霧藍色的針織衫,下面是卡其色的褲子,整個人看起來更像乖乖崽了。
現在垂下鳳眸認真走樓梯就更乖了。
一想到昨晚上做的夢,王九嘴角咧的更大了一些。
昨天晚上他殺了乖乖崽的老豆,繼承了他的權利金錢和地位,囚禁了乖乖崽,他只能每天哭唧唧的在別墅裡等自己。
不過,夢醒了,大佬依舊壓在他頭上,小少爺依舊冷傲的不理他。
“少爺,吃飯了!”阿姨對吳冬凌說道。
別墅裡面也是有傭人的,只是不多,因此顯得很安靜。
大老闆想將兒子帶在身邊,所以這裡只是吳冬凌的臨時住處罷了。
“吃飯了!”吳冬凌對王九說了一聲。
“好啊。”王九還真沒想到他會喊自己。
吳冬凌坐在桌前看著蝦餃燒賣和皮蛋瘦肉粥,差點落下淚來。
“系統,看到沒有,這才是給人吃的啊!”他前面二十二年過的是什麼日子啊!
“所以以前的那些三明治、麵包、華夫餅……,都是狗吃的?”系統問道。
“沒錯,那些東西是給狗系統吃的。”吳冬凌嘴上吃著東西,心裡還不忘記罵系統。
王九一邊吃東西,一邊觀察他。昨天他就發現了,小少爺吃東西比淑女還淑女。要不是那雙眼睛,說出去誰信這是大佬的種啊?
“阿凌,老闆讓我帶你過去。”昨天也不知道大佬揹著他又談了什麼生意,看起來是防著他呢。
“嗯。”鼻腔裡甩出一個字,連嘴巴都沒張一下。
王九見狀真想捏著他的臉,讓他再多吐出幾個字來。
要出門,吳冬凌換了一件長款黑色風衣。
又躬身在門口換了鞋。
王九眼睛全程注視著他,倒真有點兒像保護僱主的好保鏢,不過保鏢一般都是注意周圍環境。
真t翹!王九挑了挑眉。
他以前用雙手替大佬捏死過不少人,現在捏捏小少爺的屁股不過分吧?
吳冬凌還不知道自己的屁股被人惦記上了,直接起身看了王九一眼,意思是走啊。
他本身不是一個話少的人,只是初來陌生場所,肯定要多看多學多觀察。等到有完全的把握,再去做事情。(俗稱:小動物的直覺。)
再有一點就是,他覺得王九有點精神不正常,所以不太願意和他搭話。萬一他犯病和自己鬧起來,豈不是很麻煩。
吳冬凌被王九帶去大佬的場子。
大佬今天依舊在外面等兒子,見到兒子就拉住他的手。
不是大佬不想擁肩膀,實在是兒子比他高,要是擁肩膀,多少顯得沒有氣勢。
進到裡面需要穿過一個有些幽暗的長廊,才能真正看到裡面的場景。
“啊!”吳冬凌突然極短促的叫了一聲,回頭去看卻什麼也沒有看見。
“怎麼了?”大佬關心道。
“沒事兒。”總不能告訴剛認識的老爸有人掐他屁股吧,還掐的很重很重。重點是還不知道是誰掐的。
所以到底是誰掐的?
身後王九雙手插兜勾了勾嘴角,小少爺的叫聲真好聽啊!要是再多叫幾聲,再叫的長一點兒,就更好聽了。
以往他覺得那些人的慘叫聲才是最好聽的,現在才發現以前真是錯的離譜啊!
“阿凌,跟老爸到裡面,老爸帶你去看你這些年的照片,老爸儲存了好多好多!”從阿凌一出生,直到現在二十二歲,他儲存了幾百張照片,每天睹物思人,就等著見到兒子。
王九聽得有些熟悉,怪不得他昨天覺得小少爺有些眼熟,原來是因為他看到過的那個相簿。
就因為多看了一眼那個相簿,大佬就用雪茄燙他的手,讓他不該碰的東西別亂碰。
要是大佬知道自己惦記小少爺這個人,豈不是會直接弄死自己。
想到這裡王九笑了笑,世界上沒有得不到的東西,唯一需要的就是耐心罷了。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