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戰決定發動現代青年的良好品行——不要臉。
“朱玲姐姐,你不是說要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嗎?
就把你那讀。。。觀心術教我唄,這樣咱倆就扯平了。”
這個反轉讓朱玲有些驚訝。
“我,那個,觀心術是一種天賦能力,沒法教你啊。”
“那。。。別的也行啊。比如。。。
我光聽你說話,就覺得心裡癢癢的,這應該也是一種法術或者能力吧。”
馬戰想著,自己撈不著,給夢瑤撈一個也不錯。
朱玲心想,天師說的沒錯,這個小滑頭,確實心智不堅定,還有點兒無恥。
“這。。。也是一種天賦。
獨屬於狐族的天賦,也沒法教你。
不過,小哥。你心裡想的那個人姑娘,叫什麼名字啊?”
“夢瑤。。。
不是,我心裡想的姑娘可不少。。。
也不是。。。”
馬戰一腦袋黑線,低階錯誤。
在一個姑娘面前,說自己想著另一個姑娘,這絕對是低階錯誤。
我這勵志成為海王的男人,怎麼能犯這種低階錯誤。
朱玲看著馬戰的窘態,心裡覺得好笑。
說實話,她有些羨慕。
這個年紀,美好的事總是多一些。
“我們妖族的功法,稱為妖法或者妖術,不適合你們人族修煉。
我們九尾祖上傳下一套陣法,據說是張天師贈予先祖的,名為《雲霧奇障陣》。
你拿去,送給那位姑娘吧。”
一塊青灰色的龜甲漂浮到馬戰面前,他雙手接下,躬身道謝。
“朱玲姐姐,謝了。
這樣咱們就兩清了,以後若能見面,咱們還是好朋友。”
朱玲紅唇輕啟。
“那個叫夢瑤的姑娘,一定很漂亮吧。”
馬戰心中不由得想起,那個被銀質面具,遮住半張臉的姑娘。
面具之下是什麼他看的很清楚,那又怎樣,她可是夢瑤啊。
“很漂亮。”
朱玲早已觀清馬戰的內心,她沒有評價什麼,望向天邊那一抹餘暉。
“小哥,再會。”
“再會。”
——張首陵生祠。
“撲通。。啊~~”。
一個上身焦黑的男孩兒,掉進靈池裡。
“虎子~”
夢瑤心中一緊,忍不住驚呼一聲。
隨後,過山風俯衝向靈池,他腳尖點水隨後抓住馬戰的手腕
雙腳交替再點水,落到了靈池中央的講壇之上。
講壇本就是為傳道授課而設的,三圈廊道的香客或者遊人同時看向講壇。
上身焦黑,且剛從池子裡被撈出的馬戰,受到了“萬眾矚目”。
馬戰有種再跳進水裡的衝動,在水裡總比在這講壇上被展覽來的好。
——登科樓,在三淄州算得上有名的一家酒樓。
三淄州州牧夫人塗夫人,為馬仲通一行人安排的下榻之處。
馬仲通對這位梁國二品誥命夫人抱拳行了一個江湖禮。
“嫂夫人辛苦,代我向王兄問好。”
王夫人略顯侷促的一笑,眼角的皺紋襯托出了眼神中的匆忙,與一絲不安。
顯然,這樣的人際交往,不是她擅長的事情。
她生怕因沒有經驗的準備匆忙,而安排的不夠妥當。
但為夫君分憂又是她的份內之事,她還是硬著頭皮,做了她能做到的一切。
繁華的張北大街,因漸濃的夜色更加熱鬧。
從太陽落山的那一刻起,這裡的夜市就開始了。
街道上雜耍,賣藝等等民間活動熱鬧而有序。
衙門口的捕快,地方上的地保紛紛上街,巡街的人手比白天增加了一倍。
大街上的說書攤兒圍滿了人,因為先生今天開新書了。
說的是一豎子衝撞張天師,被降下雷罰的故事。
登科樓內熙攘的食客,也在互相交談著最近的所見所聞。
“聽說了嗎?咱們東山路這江湖上最近可不太平。
說是青州嶗山裡邊跑出來一幫山匪,想要在江湖上搏個名堂,四處找門派挑戰呢。”
“我還聽說泰山上一位武道大師,違反門規。被挑斷手筋,趕出山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