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妃自在呢?
但她也不會任性到說不當了,於是轉而正色,“殿下放心?,往後我一定謹言慎行。”
絕不給他丟臉!
齊恆失笑,“倒也無須這?般,咱們私底下儘管輕鬆些兒,當著人?注意便是。”
自個兒亦有些唏噓,入駐東宮後,太?監宮女都得足足添上一倍,以後享受閨房之樂怕都不容易。
想起牆根底下站滿人?的情景,徐寧不禁噗嗤一樂。
齊恆滿眼哀怨,“你?還笑得出來。”
徐寧清清喉嚨,“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這?靜王府又沒沒收,咱們可以悄悄溜出宮嘛。”
金屋藏嬌似的,幽期密約,多?刺激。
齊恆眸子一亮,這?倒是個主意,不過他須防著皇帝將這?座府邸另作別用。有了,就當做倉庫罷,以後賑災的錢糧都從此處週轉,自己往來也名正言順。
就不知值守的侍衛聽見響動,會否把他倆當成老鼠——是個不錯的玩笑。
宮中之事安頓得差不多?後,徐寧帶上阿笨歸寧。
誠意伯這?半年?來過得跌宕起伏,幾度悲喜交加,如?今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不可謂不熱淚盈眶。
他更慶幸自己生了兩個好?女兒,可以兩頭下注,就算婉兒那?邊不頂用了,現放著三丫頭在呢。
徐寧對便宜爹的熱臉視而不見,女眷們困於內宅訊息閉塞也就罷了,她就不信徐建業當初一點風聲沒聽到,明知女兒女婿落難,居然一次沒來探視——就算進不了門,你?好?歹表示點態度呀!
人?情涼薄可見一般。
幸而徐寧對他從不抱期望,自然也無所謂氣惱,任由便宜爹卑躬屈膝曲意討好?,總之她可不想當工具人?——倘將她這?個太?子妃視為進步的階梯,他可打錯主意了!
徐寧閒閒道:“二姐姐呢?”
說起來徐婉幫了她不少忙,若非她天天給吳王灌那些猛藥,吳王沒這?麼容易病發?。
徐婉自己是否樂見其成就是另一回?事了。
誠意伯當然不敢安排兩個女兒見面,二丫頭糊塗,還要來找三丫頭算賬,埋怨三丫頭坑害她。
她倒不想想,那?種事怎麼能被人知?別看吳王罪犯滔天,可皇帝仍手?下留情,斷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