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一閃而逝，牛策堪堪避過，卻感到臉頰一陣刺痛，顯然是被利刃劃傷。他心中一沉，這兇手出手狠辣，招招致命，絕非等閒之輩。

“你是何人？為何要痛下殺手？”周婉清厲聲喝問，同時拔出腰間軟劍，護在牛策身前。黑暗中傳來一聲冷笑：“要怪就怪你們知道的太多了，今天就讓你們永遠閉嘴！”

話音未落，又是幾道寒光襲來，牛策和周婉清背靠背，默契地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將攻擊一一化解。

然而，兇手顯然是有備而來，招式凌厲，攻勢如潮，牛策和周婉清漸漸感到有些吃力。

“看來今晚有人要殺人滅口啊！”牛策一邊抵擋著攻擊，一邊朗聲說道，試圖拖延時間，“你以為這樣就能掩蓋真相嗎？我告訴你，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就算我死了，也會有人將你繩之以法！”

“證據？什麼證據？哈哈哈……”黑暗中的聲音充滿了嘲諷，“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你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

“是嗎？”牛策冷笑一聲，“你敢不敢讓我把話說完？”

“你少故弄玄虛！”兇手怒吼道，“今天誰也救不了你！”“好，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

牛策一邊抵擋著攻擊，一邊大聲說道，“你殺害死者，並非是為了錢財，也不是為了報仇，而是為了掩蓋一個更大的秘密……”牛策的話還沒有說完，兇手突然暴怒起來，攻勢更加猛烈，彷彿要把牛策碎屍萬段一般。

“住口！你給我住口！”牛策敏銳地察覺到兇手的情緒變化，心中暗道：“看來我的推斷沒錯，這其中果然另有隱情！”

他一邊閃躲著兇手的攻擊，一邊繼續說道：“你越是想要阻止我說下去，就越是證明我說中了你的痛處！你真的以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嗎？”

“閉嘴！你給我閉嘴！”兇手怒不可遏，完全失去了理智，招式變得凌亂起來，卻也更加兇狠。

周婉清一直密切關注著戰局，她發現兇手雖然攻勢猛烈，但破綻百出，顯然是被牛策的話語擾亂了心神。

她深吸一口氣，沉著冷靜地揮舞著手中的軟劍，將兇手的攻擊一一化解。“婉清，不要硬拼，用你的輕功，尋找他的破綻！”

牛策一邊提醒著周婉清，一邊觀察著兇手的動作。周婉清聞言，足尖輕點，身形如燕子般輕盈，在兇手周圍遊走，尋找著攻擊的機會。

兇手被周婉清靈活的身法所迷惑，一時間竟然無法捕捉到她的蹤跡。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怒喝：“大膽狂徒，竟敢在開封府撒野！”

一道黑影如閃電般掠過夜空，直奔兇手而去。來人正是奉包拯之命前來支援的展昭。展昭的到來，無疑給牛策和周婉清帶來了希望。

展昭武功高強，手中巨闕劍更是削鐵如泥，與兇手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搏鬥。刀光劍影，寒氣逼人，兩條人影在夜色中交織在一起，難解難分。兇手雖然武功不弱，但在展昭凌厲的攻勢下，漸漸落於下風，心中暗暗叫苦：“怎麼會這樣？怎麼會……”

“大人到！”隨著一聲高喊，開封府尹包拯在一眾衙役的簇擁下抵達現場。他面色凝重，目光如炬，掃視過戰況激烈的三人，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牛策上前一步，拱手道：“大人，此人便是連環殺人案的真兇！只是他武功奇高，我等難以將其制服。”

包拯聞言，眼中精光一閃，他早就聽聞牛策機智過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他微微頷首，對身後的展昭說道：“展護衛，務必將此人拿下，不得有誤！”

“是！”展昭領命，攻勢更加凌厲，手中巨闕劍化作道道寒光，將兇手籠罩其中。兇手被展昭、周婉清二人聯手圍攻，本已岌岌可危，此時見包拯又帶來大批衙役，將自己團團包圍，心中頓時生出絕望之情。“今日之事，是我敗了，但你們也別想好過！”

兇手怒吼一聲，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枚黑色的圓球，猛地砸向地面。“小心！”

牛策眼尖，看到那圓球上刻著詭異的符文，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大聲示警。然而，已經來不及了。那圓球一觸地面，頓時爆發出刺目的黑光，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周圍所有人震退數步。

待黑光散去，眾人再向場中看去，哪裡還有兇手的蹤影？“人呢？！”包拯厲聲問道。

眾人面面相覷，皆是一臉茫然。牛策眉頭緊鎖，目光在地面上仔細搜尋，最後停留在那個黑色圓球爆裂的地方。那裡只剩下一些黑色的粉末，散發著淡淡的硫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