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王戢等而下之,道:“沒有大將軍,至少也得是軍諮祭酒,都頭兵曹,中階軍銜吧?”
郎靈寂仍然不語。
王戢遂會意,嘿嘿冷笑著,“這些都不行,恐怕只能讓他以白?衣身份領職了。”
郎靈寂眺著窗外輕寒英華漸長?,卻又不語,乃不加指責,默許此事之意了。
沒有官職,人?照樣能上戰場打仗。正因是負罪之臣,才戴罪立功。敢刺殺琅琊王氏家主,這只不過是給岑道風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教訓。
王戢不再問,對?於荊州之事心中已有了計較。
“我知道了。”
郎靈寂淡唔了聲,揭過此節,轉而道,“明日我和她回去。”
建康朝中還有成山累牘的?內政要處理,他不能長?久耽在?江州。至於王姮姬,身份尊貴的?家主,犒賞宴已過,也是要回去的?。
分?工不同,王戢沒挽留他,只道:“好,幫我照顧好九妹。”
郎靈寂道:“荊州諸事與?我商量過再做。”
至於岑道風,兩個字,弄他。
王戢道:“你?放心我。”
為九妹和襄城報仇,他從不手軟。
郎靈寂嗯了聲,告別王戢,回到營帳中。王姮姬正收拾細軟,聞他,深深責怪地皺了下眉,雙腿仍在?輕微發顫。
昨夜的?索求無度,使她的?力道被榨得?乾乾淨淨,紅淤尚且星羅棋佈著。
郎靈寂幾許斯文的?打量,好整以暇,“岑道風昨晚跟你?說什麼?了?”
王姮姬微僵,瞞他也無用,繼續疊著衣服,道:“沒什麼?,就是陛下希望我和你?和離。”
郎靈寂明透了然,長?指剮著她的?耳垂,“那你?呢,怎麼?想?”
王姮姬心生厭憎,她怎麼?想他昨夜就知道,此刻何必多此一問。
“我叫他們不要再來找我。”
郎靈寂,“真這麼?說的??”
王姮姬沉沉撇過頭去,繃著牙關。
他衣冠楚楚,一下一下摸著她的?滑如流墨的?烏髮,“不錯。”
王姮姬下意識撇過手去,卻被郎靈寂牢牢禁錮住,提握了腰部。
他目色撒著一點點深沉暗意,忽起慾念,唇追著她的?唇,直接將她的?齒撬開。
她模模糊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