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開花的那種。”
你想起來了,瑪麗來自南部的城市,那裡大部分都是農場主,而她自小在這種環境里長大,射擊水平堪稱一流,說著,瑪麗又打了個哈切,“天殺的早課。”
這起事件也逐漸被你們拋在腦後,你換上舒適的休閒裝跟著其餘三人一起去上專業課。
為了避免惹上麻煩,你們還特意繞開了人文學院,繞的遠路去往另外一棟教學樓,發生兇案的教學樓周圍已經拉起一圈黑黃色的警戒線,你依稀看到幾個身穿警服的人站在警戒線附近防止閒雜人等進入現場,同時還要應付各路媒體的轟炸式追問。
你收回目光,在宿舍的時候你就收到了來自席巴的訊息,詢問你是否安全,實際上他完全沒必要那麼做,因為只要他想,動用揍敵客的情報網就能知道你現在的情況,然而他沒有那麼做,只是給你發了幾條訊息,順便又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你沒接,因為那個時候你在洗漱,事後你回覆了他的訊息。
[西芙:我沒事,不用擔心。]
收到你的簡訊後席巴的面色才稍微變得好看一些,坐在餐桌旁的凱瑟看到他這幅神色,便開口:“她終於回你的訊息了?”
有那麼明顯嗎?席巴下意識地想要反駁,但是當他看向凱瑟,看到對方瞭然的眼神時,他就知道自己剛才的情緒幾乎是不加掩飾的,於是他說:“是的。”
“也能夠理解,畢竟你們正處於熱戀期,只是太粘人可能會被她討厭的哦。”凱瑟笑了笑,“這是我作為你的母親的善意提醒。”
席巴沒應聲,倒是桀諾笑出了聲,他很樂於看到自己兒子吃癟的樣子,“事實就是這樣的,這是非常有用的提醒呢。”
“光靠好看的皮囊帶來的好感是有限的。”凱瑟又說,“畢竟無論是誰都是喜新厭舊的。”
普通父母得知自己兒子談戀愛的反應或許是欣慰的,然而放在揍敵客父母身上,那就變成了叮囑兒子要儘可能討你歡心,這大概就是這兩者之間的區別了吧。
而面對父母的提醒,席巴全程面無表情,雖然有在點頭,但到底聽進去多少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上課鈴響起後過了幾分鐘你們的專業課老師才姍姍來遲,她平常一絲不苟的髮型今天甚至是稍顯凌亂的,黛西小聲地問:“平斯教授是怎麼了嗎?我從開學到現在就沒見過她這麼慌慌張張的樣子。”
“好了同學們,把教材翻到第50頁,我們上次講到了通用語的文字形式在建立之處還有存在著幾種不同的變體,有誰能夠告訴我究竟是幾種嗎?”
平斯教授把教參攤開放在講臺上,抬起頭環視四周,然後就看到了正在和瑪麗竊竊私語的黛西,她扶了扶眼鏡,“看起來黛西小姐是知道答案的。”
聞言,黛西抬起頭,“總共是三種,而我們現在普遍使用的就是最後一種,其實在某些地區,例如庫坎裘王國還有歐奇瑪聯邦使用的是第二種變體,這也和他們本土的文字書寫模式有關。”
雖然黛西在開小差,但是不妨礙她完美地回答出平斯教授的問題,見狀,後者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點點頭,“回答得很正確。”
接著就又開始介紹不同國家和地區通用語在使用上的不同。
課間的時候黛西照例去洗手間補口紅,她又拉著你一起,補口紅只是一個幌子,實際上她神神秘秘地對你說:“我聽說平斯教授是因為接受警方的盤問才沒有準時過來上課的。”
有時候你都驚訝於黛西的訊息靈通,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得到這些小道訊息的,你擰開水龍頭洗手,“你的意思是?”
“就是說她可能對於昨天發生的刺殺案也是知道一些內幕的。”黛西說,“不過嘛,你和我聽聽就好,這種東西瞭解得太多,反而死得越快不是嗎?”
說著她還衝你笑了笑,你們在上課鈴響之前又回到教室。
而在你們走後,洗手間的最後一扇門被悄無聲息地開啟,黑髮少女從裡面走出來,她穿著一身淺藍色的無袖長裙,黑色長髮被她盤起,耳邊彆著一隻蝴蝶髮夾,同樣也是藍色系的,和她身上的長裙很搭。
她緩緩走出洗手間,那麼悄無聲息,以至於她穿過走廊的時候都沒有人發現她的存在。
你和黛西回到教室又開始認真聽課,課上到一半你忽然感覺到了什麼,小聲地對黛西說:“你有沒有感覺到好像有人在往我們這個方向看?”
“誰?沒有誒。”黛西絲毫沒有感覺到,她半開玩笑地說,“該不會又是哪個暗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