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一直盯著我看啊?”你說,“好歹也說兩句話吧。”
“好吧,你的鞋帶是不是散了?”他說,指了指你就快要散開的鞋帶,你正要彎腰去重新打一個蝴蝶結,但是席巴先你一步半跪在你的腳邊拆散鞋帶又打了個新的蝴蝶結,動作乾脆利落,替你係好鞋帶以後他並沒有馬上坐回來,而是繼續維持著這個姿勢,雙眼幽幽地看向你。
一般來說,他這樣看著你就代表他很想要說什麼,但是如果你不主動問,他是不會說的,因此你配合地問:“你還想要說點什麼嗎?”
聞言,他一板一眼地回答:“我想親吻你可以嗎?”
似乎是在徵求你的意見,但是拒絕他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而且有一說一,席巴的確是你見過的人類裡數一數二的俊秀,你抿抿唇,“也可以吧。”
他的手撐在你的腿側,微微仰起頭,露出人類脆弱的脖頸,你想起來在某個國度,代表忠誠的最高禮儀就是揚起頭,露出脆弱的脖頸,以此來表達自己的忠誠。
席巴或許不知道這個別國的傳統習俗,但他現在所做的就是在無意識地表露自己的忠誠。
少年的面板是冷白色的,時常讓你想到冬雪,可冬雪是冰冷的,而他的肌膚總是溫熱的,懸掛在轎廂外的彩燈一閃一閃的,光亮將廂內的畫面也暈染,你看到伴隨著他的呼吸,白皙而線條優美的脖頸也在微微顫抖著,一呼一吸,一起一伏。
“或者是親吻我吧。”他換了一種說法,眼裡是隱約的光亮,暖橘色彩燈的燈光漫上他的臉頰,一度讓你以為自己回到了那個夜晚,他坐在你書桌前,同樣也是以這樣的姿態向你索取親吻,只不過那個時候他是用動作和眼神無聲地索求,現在有了點進步,至少知道開口了。
你俯身,手掌觸碰他的側臉,他握住你的手將你的手掌攤開,指腹摩挲你的掌心,這是一種無聲的訊號。
說是親吻那就真的只是親吻,畢竟你們都沒什麼經驗,更像是兩個才知道愛情是什麼的笨蛋只知道貼貼。
親了一下你就要拉開距離,但是他似乎覺得這還沒有結束,又直起身親吻側臉和額頭。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