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人類回憶時經常出現的小動作。
“只是這個嗎?”席巴又問,眼看你們已經停了下來,你便抽回手,“是啊,就只是這個。”
“那個時候你的心情是怎樣的?”
你伸出手,席巴克制著躲開並且攻擊你的本能,你的手指觸碰到他的頭髮,並從裡面捻出幾片草葉和花瓣,“開心啊,就像剛才和席巴一起滑下來的時候一樣的開心。”
席巴抿抿唇,“這也沒什麼好開心的吧。”
“你不開心嗎?”你不解地戳了下他的臉頰,“那為什麼你的唇角還是往上翹的啊?”
一聽你這麼說,席巴登時把唇線繃直,更加欲蓋彌彰了。
看著你伸手動作笨拙地取下夾雜在頭髮裡的草葉和花瓣,他學著你的樣子向你伸出手,你好笑地反問:“你做什麼啊?”
“你頭髮裡面全都是葉子和花瓣。”席巴言簡意賅地說。
鑑於你們之間的身高差距,你彎下腰,笑嘻嘻地說:“謝謝你。”
席巴摘下你頭髮裡夾雜著的葉子和花瓣,在你直起腰之前報復似的也用指尖戳了下你的臉頰,你聽見他的聲音在說:“扯平了。”
你笑出聲,“好啊,那扯平啦。”你一笑,梨渦就更加明顯了。
你們兩人並肩同行走回去,剛才被你們落下的風箏也被管家愛倫收起,後者又問你,“您還要繼續玩嗎?”
正要回答的,愛倫瞥見你小腿上的擦傷,眼鏡後的眼眸微微眯起,“您好像受傷了,還是先處理傷口吧。”
什麼?你還受傷了嗎?你低頭一看,這才瞧見右邊小腿上的傷口,也不算多嚴重,只是因為你面板白皙,所以普通的擦傷也顯得很嚴重。
“其實也還好,不疼啊。”你說。
愛倫卻堅持說:“但還是需要消毒一下呢,您也不想傷口感染吧?”
這位管家做事細緻,唯一的缺點就是太一板一眼了,就比如說現在,你蹙起眉頭,席巴說:“我替她消毒好了。”
說著,席巴對上管家愛倫的雙眼,後者微微俯身,“西芙小姐是由我負責的,這是家主大人的決定——”
席巴打斷他接下來要說的話,“我會親自向父親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