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你應了一聲,緊接著你睜開剛才緊閉著的雙眼,看清來人的長相,將對他的厭惡值在短時間內拉到最高,你輕輕地說:“我討厭你,所以請你去死吧。”
話音落下,那個身材魁梧的死刑犯頓時七竅流血,甚至還沒來得及說遺言就暴斃而亡,你有些驚訝,不過不是驚訝於死刑犯的死亡,而是驚訝於他居然沒有爆炸變成一灘血霧,“只是暴斃死掉了啊。”
“沒有變成血霧……”席巴也還記得你先前將一個極為厭惡的連環殺人兇手變成血霧的畫面,“大概是因為你並沒有那麼強烈的厭惡?”
你覺得席巴說的有道理,“好像是這樣的,因為覺得只是想要對方死掉而已,除此之外沒有太多的負面情緒了。”
找到控制能力的竅門後你和席巴配合著在短時間內將死刑犯殺死了大半,而這場戰鬥都被監控器記錄下來,傑格看著監控器裡的畫面,“能夠為席巴做到這種地步啊……”
原先只是想要測試你會不會出手的,只是沒想到你能做到這種程度。
傑格無聲地笑起來,他好像找到了留住你的籌碼了。
其餘暗中觀察的死刑犯看到第一個襲擊你們的人就這麼死去,一時之間也不敢輕舉妄動,幾乎所有人都儘可能屏住呼吸,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那也是念能力嗎?那麼發動條件又是什麼呢?首先得要排除肢體接觸,畢竟那個死去的倒黴蛋根本就沒有觸碰到你。
所以很可能是放出繫念能力?不需要任何接觸就能夠置對方於死地。
你繞過那具有些扭曲的屍體,“嗯解決了一個,還剩下……”你只是粗略地數了一下死刑犯的數量,估摸著是三十幾個,但究竟是多少個你就不清楚了。
席巴接過話頭,“還剩下三十三個。”
“唉,還有三十三個啊,那就一起努力把他們都解決掉吧!”你比了個加油的手勢,其他藏在暗處的死刑犯忍不住腹誹,你們說的語氣未免也太輕鬆了一點吧?這可是涉及到生命的實戰演練,而在你們看來就像是個有趣的小遊戲。
席巴應聲,緊接著他的身影從你身邊消失,還沒等其他死刑犯反應過來,那道身影就出現在他們身後,動作乾脆利落,不拖泥帶水,這種時候就沒必要追求掏心的招數了,擰斷脖子才是最高效的收割生命的方法。
你緩步走在森林裡,偶爾也會遇到偷襲的人,但都被你用能力一一殺死,到後面你甚至不需要開口說出厭惡的話語,只是一個帶著厭惡的眼神掃過去,那些窮兇極惡的死刑犯頓時倒地不起,接著就斷了氣。
“她已經殺死了五個——”時刻觀察著監控動向的管家說,但在她的話語間又一個死刑犯倒在你的腳邊,她更正自己的說法,“現在是六個,她現在的狀態依舊很好,沒有表現出疲憊的樣子。”
在對你的能力有所瞭解後,他們現在更想要知道的是你的能力上限,比如說在一定時間內你究竟能夠殺死多少人,到何種程度你才會感覺到疲憊呢?
區區幾個死刑犯遠沒有達到你的能力上限,傑格說:“如果她討厭一個國家的人呢?那能夠做到滅國嗎?如果她討厭全世界呢?世界也會隨之毀滅嗎?”
剛才彙報情況的管家表情僵住,因為她知道傑格不是在開玩笑,他是真的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管家沒有說話,傑格滿臉期待,“那就讓我看看你能夠做到什麼程度吧?”
除了極少部分的念能力者有些難纏,其中一個具現化系的念能力者具現化出鐮刀在你的胳膊上劃開一道口子,這應該是發動能力的條件之一,但是對方也沒料到下一秒就會因為你驟降的好感度而死去。
他的死法也和前面幾個死刑犯不太一樣,大概是因為你的厭惡裡還夾雜著憤怒,所以他的死狀是最慘烈的一個。
胳膊上劃開的口子不算大,但還是滲出細密的血珠,這傷口也不嚴重,你就沒在意,繼續向前走,森林深處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響,你警惕地看過去,樹林後鑽出一個毛茸茸的白色腦袋,原來是席巴,你鬆了一口氣,他也受了一點傷,都是小傷。
他的目光將你從頭到腳觀察一遍,確認你沒事後才開口,“這次麻煩你了。”
“不算麻煩,畢竟你一個人對付那麼多人肯定是會很吃力的。”說著,你還對他笑了笑,後者原本想要牽起你的手,但是考慮到自己剛才手心沾上了星星點點的鮮血,就又收回手。
你們沿著小路往上走去,回到主宅以後你先回房間衝了個澡,換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