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日快樂——!”
你把蛋糕放在餐桌上,這才發現自己馬虎地忘記帶蠟燭過來了,你一拍腦袋,“你等一下,我去拿蠟燭。”
“不用了,這樣就好。”席巴叫住你,你回過頭瞧見他的雙眼也在笑,“這樣就已經足夠好了。”
坐在對面的傑格開口,“啊……明明是我先遇到西芙的欸,為什麼西芙好像更加喜歡席巴啊,果然大家都是喜歡年輕款的是吧?”
桀諾說:“您還是少說兩句吧。”
你單手叉腰,“那麼傑格你又什麼時候生日呢?還有其他人也是,因為你們都不告訴我你們的生日呀。”
傑格只是開玩笑一說的,但你反而就有些較真了。
凱瑟讓女傭拿來切蛋糕的刀遞給席巴,你瞧見了,又說:“在切蛋糕之前不應該還要先許願的嗎?”
“……許願嗎?”席巴手裡拿著蛋糕刀,臉上浮現出幾分困惑的神色,不過他也是見過的,曾經在某個任務裡,他恰好碰上了目標物件在給自己的兒子過生日,所有人圍著這個孩子,和他年齡相仿的孩子雙手合十,閉上雙眼,那樣子就是在許願了吧?
只不過在他殺死那孩子的父親以後,當目標物件的鮮血濺到那孩子臉上的時候,他的表情從幸福轉變為驚恐。
估計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次生日了吧?
“是啊,你想要什麼都可以許願的。”就比如說你以前應該也是會在生日的時候許願的,只是你已經記不清,怎麼也想不起來那幅畫面了。
席巴緩慢地眨了下眼睛,“那麼又由誰來實現我的願望呢?神明嗎?不可能的吧,不存在的啊。”比起神明他更加相信自己。
但他還是閉上眼睛,沒過幾秒就睜開眼睛,用刀把蛋糕分成幾等分。
他把蛋糕遞給你,“但還是謝謝你,我不會忘記這次生日的。”
他笑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收斂起笑容。
在場其他人的目光都若有若無地落在他身上,尤其是傑格,雖然他從始至終都是笑眯眯的,但是他的笑容是浮於表面的,如果仔細看還能看到幾分笑意下的冰冷感,他以冷靜的眼光審視你對揍敵客其他人的態度,權衡利弊。
在這場生日之後你又迎來了每週一次的心理評估,只不過這次換了一個心理諮詢師,這次的是個不苟言笑的單馬尾中年女人,無論是說話還是其他舉動都透露出一股公事公辦的意味。
甚至於在你對她禮貌性地笑了一下的時候她扶了扶眼鏡,說:“我認為我們應該嚴肅對待這次的心理評估。”
呃啊……她讓你想到了那些嚴格的女老師,你調整自己的坐姿,坐得端端正正,輕聲道歉,“抱歉。”
“你也沒有必要道歉,我只是隨口一提而已。”說著,她在紙上快速地寫著什麼,但是從你的視角看過去根本看不見她到底在寫什麼,你抿抿唇。
她又問:“好了,我能問問你最近在揍敵客待得開心嗎?”
你不假思索地回答:“開心啊。”不用上班也不用上學,每天主打一個玩耍,而且揍敵客家的管家和女傭大部分都長得很養眼,要不是你不好意思,你還真想一直待在這裡啊。
“不過你之前似乎打算離開揍敵客?”這才是真正要問的問題。
“嗯……”你的神色有些猶豫。
“但是在我看來,你目前還不能很好地融入人類社會,所以在你的心理評估達到這一條件以前,揍敵客才是你最好的歸宿。”話語間,那名新的諮詢師笑了一下。
同時也是你永遠的歸宿。
之前席巴和你提到過要讓你接受訓練這件事,你起初是沒放在心上的,以為他只是隨口一提,但是後面才發現他是認真的。
不過在正式帶你去往訓練場之前席巴還接受了來自長輩的一番盤問。
“假使讓她變得太強,超出我們的控制範圍了又該怎麼辦?”父親桀諾是這麼詢問他的,席巴面不改色,“但是讓她毫無自保的能力就是一件好事嗎?萬一未來發生什麼意外呢?”
桀諾微微眯起眼睛,“席巴你好像太在乎她了,你應該知道的,她並不是人類,而是來自黑暗大陸的生物,你認為這樣的存在會懂得人類的情感嗎?”他的話語間都是身為人類的傲慢,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你,審判著你。
但真要說桀諾是否討厭你,那當然是算不上的,只是他們的感情總是排在利益之後的,所以才會顯得那麼冷漠,畢竟要是真的討厭你他甚至不會給你自由活動的權利,直接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