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聲,所以你們的對話聲也就這樣被蓋了過去,其他人頂多就只能看見你和庫洛洛正在說悄悄話。
你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這樣看來就好像是你在和小孩子搶甜品一樣,你說:“但你是小孩子呀。”
“為什麼小孩子就不能體諒別人了呢?而且我喜歡莉亞想要把甜品分享給你不可以嗎?”庫洛洛總是能用合適的言語表達自己的內心。
他都這麼說了你再拒絕似乎就有些傷人了,而且……好吧,你確實很喜歡這份焦糖布丁啦,那你就收下了吧,你偏過頭對著庫洛洛笑了笑,“謝謝你。”
“好了,接下來你就不要再對我說謝謝了,因為你今天對我說過的謝謝已經很多了。”
而且總是說謝謝,你們之間的關係沒有那麼疏離吧?
“嗯好吧,那我誇一誇你總可以吧?”你說。
對此庫洛洛還是很受用的,畢竟沒有人會討厭別人誇獎自己,而且還是發自內心的誇獎。
庫洛洛為此挺直背脊坐直身體,洗耳恭聽你的誇獎,聽到後面都有些羞赧地紅了耳朵,“你說得太誇張了。”
“我不覺得這是誇張啊,我都是實話實說啊。”
庫洛洛移開視線,“你再不吃布丁,上面的焦糖層都要變軟了。”
你被他這麼一提醒終於又拿起勺子對準布丁表面敲了一下,然後享用這份庫洛洛送給你的布丁。
晚餐結束後你又和其他人已經收拾殘局,等把屋子收拾乾淨都已經是後半夜的事情了,你累得夠嗆,洗完澡就倒在床上動都懶得動一下,房間的燈還亮著,在燈光的照耀下,你沉重的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臨界於現實和夢境之間,你的腦海中又閃過一些零碎的畫面。
那不是屬於你的回憶,而是另外一個人記憶,是那個你曾經見過的黑髮男孩,此時的他正在登上飛艇,陪伴在他身邊的是身穿黑西裝的男人,或許是保鏢,又或許是專門的傭人。
他登上飛艇,也不知道這飛艇會帶著他去往何方。
你緩慢地閉上眼睛,就這樣進入夢鄉,屋外的夜色愈發濃重,大雪沒有要停止的跡象,紛紛揚揚地從空中飄落,同一時間的流星街外圍,一隻私人飛艇悄然落地。
伊爾迷坐在窗邊看向外面,“咦……下雪了?”
跟隨他一起來到這裡的管家也感到驚訝,“流星街是很少下雪的,今年似乎很特別。”
伊爾迷收回自己的目光,只是下雪而已,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他跟在管家身後走出私人飛艇,這次來流星街磨鍊也是他母親基裘的主意,實際上他的祖母凱瑟想要讓他直接去天空競技場歷練的,她認為流星街的角鬥場水平和天空競技場沒有可比性。
畢竟流星街的角鬥場是具有選拔性質的,一般來說出色的苗子早就在最初嶄露頭角的時候就被各方人馬盯上了,基本上是留不到最後的,所以那裡很少會有天空競技場高層樓主那樣的水平。
然而最後他們還是決定讓伊爾迷來流星街的角鬥場,具體原因到底是什麼就連身為當事人的伊爾迷也無從而知,他只知道自己要在流星街的角鬥場裡贏得冠軍然後才能回家。
將一個才幾歲的孩子丟在流星街這樣的地方,而且不打贏比賽不能回家,這不亞於是變相逼迫這個孩子走向死亡,然而這是對於普通孩子而言的,伊爾迷顯然不在這一範疇內。
他甚至還在下飛艇的時候思考打贏比賽以後也沒必要太快回去。
管家只負責送他來到流星街外圍,至於其他的那就只能靠他自己了,確認伊爾迷已經到達流星街後管家對著他微微俯身而後轉身回到飛艇裡。
這艘飛艇悄無聲息地來到流星街又悄無聲息地離開,只留下伊爾迷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他先是環視四周,雪花飄落在他的肩頭,還有幾片雪花夾雜在他的髮絲之間,他在黑暗中找了一條還算平坦的小路穿過一座又一座的垃圾山,流星街的角鬥場是靠近中心的,而他現在還在最外圍,這意味著他得要徒步行走許久才能到達目的地。
寒冷倒不算什麼,只是周圍的野獸盯著自己的目光讓他有些不悅。
那些野獸礙於他身上的殺氣不敢上前,但是又想要美餐一頓,所以不遠不近地跟隨在他身後。
最後他主動停下腳步,轉過頭,面無表情地對這些野獸說:“我果然很討厭不聽話的畜生。”
男孩的手掌覆蓋在野獸的後脖頸, 然後稍微用力,只聽見咔噠一聲,那野獸的脖子就徹底被扭斷了,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