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沒有惡意。
於是你現在勉強和他算是朋友,為什麼說是勉強?那是因為你們沒有交換姓名,他甚至都沒見過你真實長相,至於你們是怎麼稱呼對方的,你通常用“喂”“你”來稱呼他。
“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要問你的。”某天你們在湖邊垂釣的時候他忽然開口。
“什麼?”
你的匕首被你放在口袋裡了,再拿出來就有點麻煩了,你留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你真的不是魔法師嗎?”
“魔法師……我不是啊,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呢?”原來他之前都把你當成魔法師了嗎?你覺得有些好笑。
“在第一次遇見你之前我感受到了那道透明的,不可捉摸的屏障,我起初以為那是魔獸留下的,後來又覺得那很可能是魔法的屏障。”
他觀察得很仔細,洞察力強得可怕,你說:“你都說了那是透明的,不可捉摸的,那你又是怎麼發現的?”
“憑我的直覺,它告訴我那裡有東西,而我很相信我自己的直覺。”
“僅此而已?”
“沒錯,僅此而已。”
“那的確是魔法的屏障,但我不是魔法師。”
風吹過,拂動你的兜帽,這讓金能夠看見你藏匿在帽子下金色長髮,柔順而有光澤,如同金色絲綢。
這時候金忽然想起朋友喬治對他說過的。
——“當你親眼見到她的時候就會知道那種意識被影響的感覺。”
金唇角的笑容變得僵硬,不會真的那麼巧合吧?
“難道就沒有人告訴過你一直盯著別人看是很沒禮貌的事情嗎?”
他從善如流地道歉,“抱歉。”
雖然道歉了,也沒有要改正的意思。
就在這時魚咬鉤了,他順勢舉起魚竿,被勾住的魚活蹦亂跳的,拼命地搖晃著尾巴,帶起的水花四濺,你身上也不可避免地濺到一些水花。
你嘴裡嘟噥著什麼拍了拍衣角,金又說:“鯨魚島的魚可比這裡的大多了。”
“鯨魚島?好奇怪的名字,那是你的家鄉嗎?”
“是啊,我的家鄉,儘管我已經好幾年沒有回去過了。”金從魚鉤上取下魚丟進水桶裡,如果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