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頭閃爍弧光發出噼啪爆鳴。江家鷹犬都是經過專業嚴格的訓練, 他們都清楚如果?再往前, 那弧光便會化作高壓脈衝瞬間讓對方軀體痙攣。氣氛越來越躁動, 眼?見即將掐起來,樓棟裡?走出來兩位年輕男人。
“終於出來了, 還不叫這些看門狗滾開?”
“我操了!吵什麼吵?”聞徹當即從口?袋掏出taserx3,“老子看今天誰敢進來!”
這些年南楚四大家已經換上西裝,打起領帶, 裝起優雅紳士做派, 可從前那手可是一個比一個黑。仇麗舒作為仇家獨女,類似的東西見多了,完全不慌,眉一橫, 冷聲說:“江歸一怎麼教你們的?沒規矩的東西!”
聞確攔下暴躁的弟弟, 規規矩矩鞠躬道歉, “抱歉,聞徹太激動了, 夫人您多擔待。”
“但他們那些人的意思,明顯懷疑二爺的人做了下三濫的事, 您知道二爺的性子。”他哂笑, “搶女人這種事, 這不天方夜譚嗎?”
平日當然是天方夜譚。
但陳窈是仇麗舒的人親自送到第五棟樓, 等家宴結束,她又?到江之賢跟前唱了出戏, 說前段時間冷戰是她不懂事,以後?要盡到妻子的義務替他分憂瑣事。攬下這苦力?活,就是為防小雜種兩條忠心耿耿的狗。
“確實,那孩子素來清心寡慾,斷然不會做這種事,”仇麗舒看著下屬,“想來肯定是你們道聽途說,聽信了歸一和?陳小姐祭祖那天碰出了火花的鬼話,對嗎?”
“是的,夫人。”
“但這事兒啊不是我說了算,誰下的命令你們也清楚,前面每棟樓都搜了,你們這樣傳進先生耳朵,只怕受罰的還是歸一。”
她扭頭,視線落到半米開外的地方——莫名其妙親自下場監督工作的江弘義,一臉要死樣子的賤人和?她兩個要死不活的兒子,家宴結束不離場熱衷八卦的傢伙們。
還是亞卿好,不湊熱鬧專注事業。
不過,在場人數越多越好,到時候鐵證如山,小雜種和?新?來的小賤人一起完蛋。
仇麗舒心情愉快,隨即又?想到自己如此處心積慮,江之賢的目光始終不曾駐留,心裡?泛起苦澀,她展顏笑,“您說對嗎,叔。”
江弘義頭稍點?,越過她看向大門,沉聲道:“聞確聞徹,首領還在等。”
事實上他壓根沒見過江之賢,他現在只關?心,和?陳窈身形相像的偷窺者?究竟是不是她。
門口?雙胞胎置若罔聞,酒紅色的寸頭在夜裡?格外醒目,兩人皆是一副今天要是想進門,就從他們屍骨踩過去的態度。
看著僵持局面,吳貞芳急死了,她的藥下給江弘義,誰知道那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