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風乾練,嘴巴非常嚴,完全套不到話。
一桌子可口佳餚變得索然無味,陳窈放下湯匙,想來點酥脆餅乾解壓,可上次黃天源送的已經吃完了。
江之賢骨子裡的掌控欲非常強,性格專斷面體現在各種細節,他正按照他的喜好改變陳窈的生活方式,並且兩人相處中他把持有度,曖昧卻從不逾距。
他是位玩弄人心的高手。
直到今天,仍沒有說明他們的關係。
陳窈想徵求甄先生的意見,說:“我去頂層的花園透透氣。”
“這陣子天氣涼,江先生讓您儘量呆在病房。”
“不冷,現在天氣正好。”
陳窈平時太乖順,秦倩略微意外她毫不猶豫否決江之賢的提議,眼看那道孱弱纖細的身影拿著手機馬上要出門,連忙上前攔住,“您稍等,我叫幾個人一起去。”
這裡是醫院,樓上樓下江家的安保嚴密程度超乎想象,只是去散步難道還能出意外?
陳窈態度堅決,“我一個人就行。”
醫院綠化設計相當好,頂層玻璃溫房,品種不一的各色花卉經過精心栽培與裝飾,賞心悅目。園裡有幾位工匠和修剪工人工作,中央的亭子周圍種滿烈焰玫瑰。
長椅坐了位男人,身旁站著幾位隨從。
他姿態慵懶地用一把刀拍枝頭的花。
“聞徹那邊說,趙況稱自己有趙妄銘的絕密資訊,希望您能救他出來。”
“救?”
男人凜然的腕部翻轉,斬下最豔的幾朵玫瑰,笑得眉眼穠麗,“被趙妄銘踢出局、當狗當不好的蠢貨,該死。”
聞確對江歸一的刻薄毒辣習以為常,繼續彙報,“羅薩先生和趙妄銘已經接觸一週了,吳汜還沒動作,其他系和三位少爺也沒動靜。”
這在江歸一意料內,現在的局勢就看誰先沉不住氣。
他側頭眺望醫院旁的教堂。
分針走到xi,差半小時十二點。
“老東西的女人沒來找麻煩?”
負責江之賢動向的隨從嶽山回應道:“沒有。”
江歸一缺少感情方面的認知,眉梢不解挑起,“為什麼?”
嶽山不敢憑自我猜想回答,聞確幫解圍,小心翼翼開口,“二爺,也許她們並不覺得陳小姐是威脅,畢竟這樣的狀況不少見,目前沒有一位能入住榆寧。”
走到江之賢這位置,情婦也劃分等級,並非所有人都有三夫人那般好運氣。
江歸一不置可否,手臂鬆散搭護欄,換了更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