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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系統,解決高階科學問題只能透過這樣的並行架構獲得。”

陳窈捂江歸一的嘴,“我不想聽?,你閉嘴”

江歸一顴骨潮紅,眼神狂熱得像位對上帝禱告的信徒,可他不能容忍其他信徒,只能褻神,瘋狂佔有。

他說:“這些他不知道,只有我知道。”

“你必須聽?。”

那團酸澀的怒火,熊熊燃燒,壓抑太久的耿耿於懷已經扭曲了,它能將所有的一切燒成灰燼,包括自己。

而這點?,江歸一心知肚明?。

他把兩根手指伸進?陳窈溢滿水的嘴裡,粗暴地抻開往上提,大拇指按著那顆紅痣,慢慢摩挲,慢慢折磨,語調也慢悠悠,“小廢物,我好心跟你授課,你怎麼不領情?”

“你是不是上學的時候也這麼不乖?”

陳窈差點?暈過去?,腦子裡只剩四個大字,並行架構,同時執行時,她哆嗦著抓住他的小臂,喉嚨深處發出淒厲的哭喊,“江、江歸一!”

江歸一愉悅地笑,“我在。但你別擠我。”

“滾!”

“我聽?說有的程式設計師搗鼓彌母,”江歸一看著溼淋淋的手掌,往下抹,“模仿思想流從一個大腦進?入一個大腦,試圖捕捉到文化?革命的精髓和力?量。”

他俯身,輕輕啜起她臉頰的肉,“你能不能教我?”

教我,如何進?入你的大腦把其他人?趕走。

調虎離山063

翌日十二點, 溫房中的螞蟻開始勞作。

陳窈被熱醒,身體除酸脹沒有明顯疼痛感,厚厚一層薄荷涼膏撫慰著火辣辣的地方。

睜開眼, 視線正對江歸一被撕咬到佈滿牙印的胸膛, 她垂睫, 自己身上被吮出?青紫的吻痕全部被白色藥膏覆蓋。

她看了?數秒, 試圖搬開搭小腹的手臂,枕在?頸下的手半屈, 輕柔地撫著後腦勺。

“么么”男人無意識呢喃。

昨晚大概因為激素分泌旺盛導致例假提前?來訪,迷糊中他邊罵騙子邊一條龍服務,衛生棉條也是親力親為。

陳窈無法理解江歸一變態的佔有慾, 注視他良久, 挪開那條重量級的手臂,慢慢坐起來,瞟了?眼他的肌肉,目光遊弋到肋骨。

新刺青。

覆蓋刀痕的行書“么么”, 以及圍繞么么的陌生女書圖樣, 左邊像兩?片柳葉, 右邊像把匕首。

刺青的痂完全脫落,江烏龜寫楷書, 所?以是江歸一回國那天親自刺的。

陳窈想到飛機上的眼淚,說不定?那時候江烏龜已經?有預感自己會被殺掉, 而現在?最後的痕跡也被消除了?。

沒有鮮花, 沒有謳歌, 沒有墓碑。

她甚至沒來得及與他告別, 也沒來及因為他而憑空生出?的陌生情愫。

陳窈注視那處刺青良久,雙手撫上江歸一的脖頸。

腕被攥住, 也僅僅只是攥住。

江歸一掀開睫,任她掐著,促狹的眼神明晃晃寫著“小廢物,省省力氣”。

陳窈冷笑,迅速跨騎江歸一勁

瘦的腰,全身力氣灌注到掐住他脖頸的雙手,猛然收攏。

看著他因缺氧臉漸漸變紅,她有種報復快感,企圖從他吃痛的表情慰藉不平衡的心理。

江歸一干脆鬆開陳窈的腕,長臂慵懶攤開,呈現大字型,鎖骨和胸膛透出?紅,嘴角帶笑,格外玩世不恭,也格外縱容。

陳窈更加惱火,正想罵人,他的雙臂繞至她身後捏了?捏,她毫不留情兩?耳光扇過去,左右對稱。

江歸一先茫然半秒,回過神明顯想發脾氣,但不知為何忍住了?,摸摸她的手,耐心地問:“為什麼想掐死我??”

跟“今天吃什麼”的語氣一樣稀鬆平常。

“想殺人需要為什麼?”

陳窈一根根掰他的手指。

仰視的角度。

她身上穿件男士黑襯衣,領口敞開一半,脖頸到胸口那片面板白到發光,未施粉黛的臉,未經?偽裝的表情,平日下垂的眼尾微微上揚,竟別有番柔弱而清冷的美。

江歸一目不轉睛盯著,手越收越緊。

陳窈掰了?半天發現屁用沒有,覷著他,片刻後冷冷地說:“擦擦口水,真難看。”

“放屁。”說著喉結止不住滾動,江歸一握住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心裡想著下次必須用這姿勢,嘴上補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