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無休無止的持續進行,陳窈搞不懂自己逃跑和酈沛白的事為什麼能?讓他這?麼受刺激,起初各種辱罵、拳打腳踢,但江歸一沒羞恥心?又不怕疼,她踹一腳,他能?把腳捏手裡玩半天,她罵瘋子都罵膩了,最後乾脆漠視他。
然而江歸一這?次鐵了心?,第二天除必要工作,呆在?房間進行視訊會議、安排所有工作,他斷絕她與外界的聯絡,希望她依賴他。
他既扮演保姆又扮演父親的角色。
不想她把自己裝成江烏龜的模樣弄混,每次做飯故意放多佐料,大概不合口味或故意找茬,她次次掀盤子,他只好慢慢調整。
他早就備好的高訂衣裙,樂此不疲地為她換,樂此不疲撕。
見那?副鐐銬把她手腕磨得太?慘,他用?絲綢纏得一圈又一圈,可效果不好,但他想讓她長?記性,所以晚上她睡著後他偷偷解開,早上她醒來前再次鎖住。
發現她腳冰涼,他又買了蝴蝶結的襪子,每天給她換不同顏色。
他甚至學會分辨護膚品,幫她抹了精華和護膚霜。
可即便行為再親密,陳窈並不領情,江歸一始終覺得與她之間存在?隔閡。隱晦的感情毫無出路,最後統統變成淹沒他的孤獨。
第三?天,陳窈冷冰冰地問:“江歸一,你想囚禁我到什麼時?候?”
江歸一從沒覺得這?是囚禁,他只是想和她一起吃飯睡覺,只不過她不乖想逃離他,需要馴化。
等意識到這?點,他突然發現這?種馴化動物的方法?是江之賢用?到自己身上,並且是他最恨的。
江歸一那?根神經再次懸起來,沉默無限放大的時?間裡,他變得不知所措,並且覺得自己的心?髒變成了一灘黑色的淤泥,散發難聞的腐臭味。
沒人能?把他拉起來,除了她。
更加瘋狂的索取,但他身體與心?和手背的饕餮融合了,貪婪得不知饜足。明明已經佔據她身體所有角落,總覺得五臟六腑空蕩蕩。
希望她,和自己一樣需要對方。
渴望她,和自己一樣意亂情迷。
甚至想懇求。
懇求什麼呢?
面前的落地鏡被燈光照亮,江歸一高舉陳窈的腕,視線從她隱忍的表情遊移,挪到心?髒的位置。
那?是自然而然的,自然到江歸一自己都無法?相信。
“陳窈,再問一遍。”
他急切地補充完整,“再問一遍我想不想要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