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才二十?五歲,而且軍隊的?人都?挺猛。”陳窈蹙起眉,漫不?經心地?說:“江先生今年二十?六,快二十?七,年紀大了,認知也退化了。”
江歸一猛地?掐住她的?脖子,陰沉沉地?說:“你再敢叫他老?公,試試。”
連環計094
江歸一的手非常大, 一隻手就能握住她的脖子,呼吸受制,陳窈抓他的腕, 比他更狠的力道, 指甲往裡戳, 掐得白皮滲出?血水。
她語氣冷又輕蔑, “江歸一,你怎麼跟主人說話的?”
只見兩米多的男人下意識輕輕顫慄, 隨即嗤笑了聲,厲聲反問:“陳窈,你又怎麼跟主人說話的?”
她也本能抖擻, 不甘心地仰頭, 兩人視線赤裸直接交匯,彼此的敵意和怒氣都?恨不得立刻弄死對方,不死不休。
但殺欲往往與愛慾相伴。
“我問你。”江歸一嗓音有點啞了,“叫過何商岐老公?沒?”
翻雲覆雨那?麼多次, 對方身體細微的變化了若指掌。陳窈眼睛朝下掃了眼, “你是不是有病?”
他掐得她睫毛不停抖, “回答我。”
想起被起訴,火氣蹭蹭往上竄, 她抬腿狠狠碾踩他一塵不染的皮鞋,譏笑, “關你屁事。我愛叫誰老公?就叫誰老公?。”
他表情不善危險, “行。”
手臂揮過, 酒杯、菸灰缸、雜誌嘩啦啦掉一地, 左臂摟住她的腰往茶几按,右手利落抽皮帶, “那?也叫我老公?。”
陳窈雙手使勁想撐起上半身,腰被死死按住,視野裡落地窗倒影的兩張臉都?扭曲了。
“江歸一,你是不是畜生?我他媽和別?人結婚了你還不放過?”
“哈?我看你腦袋瓜被何商岐那?雜碎養壞了。”
江歸一咬開天珠繩串,銜著?,左手將頭髮往後捋,同?時膝蓋撇開她的腿,毫無道德底線地說:“你當父親女人時做少了?現在不過多了張結婚證的人妻,沒區別?。”
誠然陳窈無法再?反駁,因?為?他們是一樣的人,她的內心同?樣罔顧世俗綱常。
她咬牙,“我拒絕。”
“拒絕無效。”
“你不是說自己愛我?”
她以此要挾,他笑得漂亮陰森,“我也說過恨你。”
陳窈扭頭,惡狠狠瞪他,“別?逼我弄死你。”
江歸一紮好頭髮,一巴掌啪地扇到她臀部,語氣平靜:“你也別?逼我弄死你。”
“呵,你不是已經做嗎?起訴我商業秘密侵犯罪。”陳窈冷哼,“到時候隨便叫律師添油加醋,加重量刑七年。”
那?本意逼她離婚,逼她回來,但她總能給他“驚喜”,總比他想象得更壞。
江歸一再?次用力扇她的臀,眯著?眼說:“你不也起訴我非法拘禁?你甚至覺得沒證據,試圖把柯麗露的死栽贓給我。”
“誰讓你先起訴我?”
“你確定要討論前?因?後果?”
陳窈從沒覺得自己有錯,她也無法產生愧疚的情緒,更理解不了心裡陌生的情緒。
善惡、是非的界限混淆,但美醜是絕對的客觀存在。
她又不瞎,要怪就怪他長?得太好看,否則她不會想捕獲他眼睛裡的金色蝴蝶,不會控制不住想殺他,做成永久封存的標本。
她認真地說:“前?因?後果,就是你長?得太好看,這是你的罪孽。”
“騙子。”
江歸一傾身而下,將陳窈的頭掰到側面?,緊緊扣住後腦勺,因?憤怒凸起的青筋盤踞在手背刺青,有生長?力般往外延伸,纏住她的脖子。
“滿嘴謊話的騙子。”
“陳窈,你就是騙子。”
“你——”
他捂她的嘴不准她說話。
鼻尖撥開她的長?發,叼起頸後最?薄的面板,尖利的犬牙往裡刺,用近乎狠決的力度告訴她——
他們之間的信任已不復存在。
陳窈痛得呼吸凝固,身體顫抖。
她明明說的實話!
她明明大發慈悲饒他一命!
不識好歹的王八蛋。
陳窈反手狠狠抓住小王八蛋,尺寸差異逆天,以致虎口恰好卡進接壤的溝。
江歸一脊背陡然弓起,悶哼聲,鬆開齒關,陳窈後頸赫然兩排滲血的牙印。他皺眉,心疼地想吻一吻,結果她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