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運送貨物。”
“聽說為了運送這些貨物,漕幫不少的強者被水怪襲擊而死,不知真假。”
楚江看向細扶柳,道:“有點意思,如果貨船被強大的水怪襲擊沉沒,漕幫會賠償嗎?”
“那自然是不會,那屬於非人力所能抵抗之物。”
“這漕幫倒是打的好算盤,錢照收,出事了概不負責。”傅雲萱語氣冷冽地說道。
“即使這樣,好多人想預約都得排隊等!”細扶柳嘆了一口氣。
這在滄瀾郡已經十餘年,深知這個生活在水面的巨無霸,勢力是多麼龐大,爪牙幾乎遍佈滄瀾。
官府,商界,江湖,黑白灰三道都有他的人。
他們掌控著水上運輸,不僅收取高額運費,甚至與官府勾結,欺壓百姓,讓人們敢怒不敢言。
“當一件事被禁止,那麼就會衍生巨大的利益。”
楚江目光銳利如刀,他明白漕幫之所以如此囂張,正是因為他們抓住了人們的軟肋。
滄龍江是滄瀾郡第一大江,貨運量佔全郡的五分之三。
但官府偏偏只允許漕幫行船。
漕幫藉此機會壟斷市場,從而獲取暴利。
“今晚去會一會這個漕幫!”楚江眼中閃過一絲精芒。
說罷,他坐下寶駒一動,便是向著縣城的方向奔去。
而傅雲萱則是緊跟其後,細扶柳旋即上馬跟隨,三人的身影如同一陣疾風般迅速離開。
……
深夜。
臨江縣碼頭。
十幾個穿著漕幫服飾的人,鎮守在碼頭入口,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若細看之下,個別漕幫弟子,衣服上還沾染血跡。
楚江比了一個手勢,示意傅雲萱不要說話,靜觀其變。
至於細扶柳,自然被他安排在臨江縣的青樓,用來假裝他們在遊玩,讓其降低戒備。
“今晚手腳麻利點,別露下馬腳。”
“蔣堂主,您就瞧好吧,今晚過後,我讓玉華河再也沒人敢私自下河,到時候把責任推給水怪,死無對證。”
幾個漕幫弟子,對著一個漕幫頭目打著包票。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幹了,已經駕輕就熟。
不停的有大箱子從碼頭,搬上一條大船,然後啟航駛向漫漫黑夜,逐漸消失在碼頭的視野中。
楚江眼神一冷,與傅雲萱消失在夜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