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你們細品。
——臥槽,你這麼一說,我回過味來。
何止這些,還有一直追隨劉據永遠不變的視角。
混亂的剪輯。
像不像是某些直播,我們一直追隨主播的角度去看主播的生活。
而由於某些不知名原因,偶爾會關直播,關閉這段時間,就會導致我們看不到,劇情銜接不上?
——西漢觀測日誌……觀測……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嗯。
你們懂的!
彈幕瞬間譁然,滿屏飄蕩著“震驚”
“我夥呆”
“我石化了”
“媽媽問我為什麼突然跪下來”
等字眼,然後滋滋閃爍歸於平靜。
劉據:……淦,又是這樣。
你們能不能不要總在關鍵時候掉鏈子?
懂什麼懂,懂個屁啊,他不懂。
你們別震驚了,說清楚點行不行。
摔!
劉據罵罵咧咧,在心裡把彈幕後網友的祖宗十八代都拉出來問候了一遍,正罵得起勁,但聞門外噠噠的馬蹄響起,一聽便知馬速極快。
可這是未央宮牆附近,北門甲第,何人膽敢在此縱馬狂奔?除非加急信使。
霍去病與曹襄心頭一凜,同時起身跑至大門,馬匹正好自門前呼嘯而過。
觀騎馬之人的打扮,與京中大不相同。
“不是邊關來的。”
霍去病鬆了口氣,曹襄點頭附和:“看衣著,似是南邊屬國。”
“南越!”
兩人異口同聲,齊齊望向前方,那是南越太子趙嬰齊府邸的方向。
南越恐怕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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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宅。
僕從們步履如風,來來回回,忙碌著整理行裝。
日常換洗的衣物與搭配的飾品、日常所需的各色器具、大漢陛下給予的賞賜,並這些年主子收集的許多藏品……
大大小小,零零總總,堆滿庭院,以至於整個府邸顯得亂糟糟的。
但趙嬰齊站在廊下,心情難得的明媚舒爽。
他舉目遠眺,看著熟悉的宅邸,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京城,嘴角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這個桎梏他十餘年的囚籠,終於再困不住他了。
他將飛去,飛回他的南越,他的故國。
長安雖好,終究不是他的家,不是他的江山,不是他的天下。
侍從陪在左右,亦滿臉欣喜。
他是當年跟著趙嬰齊一起來京的。
趙嬰齊遠離故土多久,他便遠離故土多久。
如今馬上就要回去,不知是不是太高興,竟有些膽怯,還有幾分不敢置信。
他在心裡一遍遍跟自己確認,得到無數遍肯定的答案後,忍不住發出感慨:“繁小郎君當真厲害。”
“是啊,繁兒這份手段,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趙嬰齊眼波閃動,“我本以為他為達目的會冒險行事,還擔心他出紕漏。
沒想到他做得這麼漂亮。”
先是用王孫的身份日日入宮,營造父王甚為喜愛他的假象;再放出父王有意向大漢陛下請旨召太子回國,另擇王子為質的流言。
趙嬰齊哂笑。
他不只一個兄弟,沒來長安前就有個王弟,但與他年歲差距較大,生母不顯,父王也不看重,絲毫威脅不到他。
可他為質十年餘,這十年,王弟漸漸長大,發展勢力不可小覷。
更別提,父王又另娶國內大族之女為繼後,另生二子。
自己即便不在南越,終歸還是太子。
父王年邁,此時召自己回去,於外人看來便是令自己繼位之意,又兼要另選質子入京。
訊息一出,不論王弟一黨,還是繼後一派,如何坐得住?接下來劉繁再遣人挑撥一番,必有人會鋌而走險,對父王下手。
趙嬰齊眼角含笑:“好一招借刀殺人,兵不血刃。
還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不論事後怎麼調查都是他人手筆,與我們無關。
端得精妙!”
更妙的是,劉繁深知南越王不能死。
南越王一死,他無法及時趕回去,國內便是他人天下了。
所以劉繁盯著對方,在對方下手時略抽了點藥量,讓其得以活命,卻陷入病危。
南越王出事,南越恐生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