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武不知道這弓藏在苟家擔任的督使是個什麼職位,但是一旦讓他把猜測給傳開的話,最後的結果必然會引的山河門前來!
要是高長河那靈臺山的人能先一步到來的話,對於他來說倒是沒有什麼可擔憂的。
大不了這雕像還給靈臺山的人,到時候他再跟著靈臺山的人進入山上,一切麻煩擔憂就會不復存在。
可問題是,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靈臺山的人為什麼還沒有來找他?
山河門的人沒有出現過蘇武倒是可以理解,一來是下趟山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二來是因為趙唐時已經將他當做了一個螻蟻。
但是這靈臺山的人就一點都不著急嗎?
蘇武掐斷了繼續去想靈臺山的這個念頭,看向顧越墨等著他的回答。
顧越墨感受著蘇武那充滿殺意的眼神,趕緊搖頭苦笑道,“那弓藏是個高手,我跟柳如煙我們二人出其不意可以說是全力一擊都被他給擋下,之後他就逃之夭夭了。”
“而且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留在了城中還是去了邊境,亦或者是直接回苟家。”
雖然蘇武的殺意並非是衝著他或者是柳如煙來的,但是這殺意依舊讓他身體情不自禁的跟著震動,他只好硬著頭皮對蘇武解釋道。
蘇武殺意一收,滿是不爽的看向顧越墨,“顧越墨,你說你怎麼就能胡亂猜測呢?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你跟柳如煙隨便你在什麼地方密談都行,可是在大街上你們倆直接就把我給賣了。”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賣都賣了,為什麼還要讓我接管鴛鴦樓,就不怕到時候因為這捕風捉影的事情而讓鴛鴦樓遭到覆滅麼?”
這顧越墨跟柳如煙的出現雖然給他帶來了點小小的驚喜,但是更多的卻是麻煩事情。
只是他前面說過,只要是無心之失他不會責罰,兩人可能當時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有一個比他們倆實力還強的人恰好出現在暗中並且他的猜測給聽去。
畢竟只要實力不如他們兩人的武夫只要接近數丈之內,他們兩個必然能夠發現對方。
顧越墨一張丰神俊朗的面孔抖了抖,滿是愧疚的說道,“不怕樓主你笑話我,我們之所以會堅定的站在你的身旁,是因為我們認為你完全不是池中物!”
“我的猜測不管是真是假,反正以你的實力在這世俗之間怕是已經沒有任何的對手,哪怕是九大家之中最厲害的存在也不夠看。”
“同時,我們也相信你將會走出一條無數人都想象不到的一條道路,這是你的機緣,更是你的運氣,甚至是,天命!”
顧越墨越說越激動,這一刻他可以說是醍醐灌頂福至心靈,同時他也堅信這絕對是蘇武的天命!
若是換做旁人,肯定是接不住這潑天的富貴。
但是蘇武既然已經接住了,豈能有不一飛沖天的道理?
蘇武抿了抿嘴,“天不天命的我不管,就說這件事怎麼整吧?或者你告訴我苟家在哪兒。”
他必須要在這件事被透露出去之前將那個什麼弓藏,或者是苟家給滅了!
反正他現在跟苟家已經是勢不兩立,滅門這種事情蘇武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顧越墨深吸一口氣對蘇武說道,“樓主,我認為此事不必著急,而且根據我們所收集的情報得知,九大家雖然跟山上人有那麼點香火情,但卻只是有那麼點罷了。”
“山上人不是他們想見就能見到的,只能等待山上人的召見,據我所知他們九大家距離上一次被山上人召見,在二十年前。”
“每次召見的間隔最起碼是以三十年起,更長的甚至是在五十年甚至是百年,所以這訊息就算是苟家想要擴散出去的話,數年之內也傳不到山上人的耳朵裡。”
顧越墨侃侃而談,將這些年他們鴛鴦樓收集的重要情報透露而出。
其中最多的就是關於九大家,以及如何才能跟山上人取得聯絡進入山上等。
據顧越墨所說,九大家對於山上人的任何事情都不能透露絲毫,更別說將他的猜測給傳的滿城風雨,甚至於苟家對於這件事的態度是絕對不會告訴另外的八大家。
畢竟,這對於苟家來說是潑天的富貴,他們豈能將富貴拱手讓人?
甚至於,他們不僅現在不能動蘇武,還得想辦法保證蘇武能夠活下去!
蘇武仔細分析了一番,也覺得顧越墨說的十分有道理。
越是能走到九大家這種地位的世家家主心思肯定縝密的很,並且心中的城府必然不會淺,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