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質的你還是蠍子粑粑獨一份。”
“真的是離譜到家了。”
聽著李大勇的批評,陳逸舒回過神來,直覺告訴他這不是回憶,因為記憶中嚴厲的李大炮並沒有對他說過這種話,也沒向他扔過黑板刷。
但重生太過於匪夷所思,讓堅定地唯物主義者陳逸舒難以接受,所以他決定根據自己的記憶做個大膽的事。
只見他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大步向暴怒的李大勇走去,臨近時伸出雙手對李大勇梳的一絲不苟頭髮用力一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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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一個完整的地中海髮型映入眼簾,看到這一場景的全班同學一個個都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緊接著陳逸舒就說出了震驚全班的第二句話。
“果然,李大炮你是個地中海,他們真的沒有騙我,哈哈哈。”
整個班級頓時鬨堂大笑,對於李大炮這個外號,班級早就傳開了。
平日裡李大勇仗著自己的班主任身份對班級的大事小情都指手畫腳的,班級上同學學習稍有後退他就上綱上線噼裡啪啦的一頓數落,最後還苦口婆心地說是為提升班級整體成績,這麼做都是為你們好的云云,整的全班的同學都一肚子意見。
而且同學家裡有點事想稍微請個假也是事多,找他批個假條就像要割他的肉似得,非得了解個前因後果,事無鉅細地向他彙報。
這倒也就算了,負責任嘛,但最噁心的是他還必須要知道你回來的準確時間,晚一分鐘都不行,那這誰能保證?難道要告訴他自己大姨媽今天來了,想出去買點藥,休息一小會兒,然後下午四點大姨媽準時就走?
這不是純搞事情嘛?
要說高三4班是重點班就罷了,但明顯不是啊,眾所周知重點班是1班,4班和1班還隔了兩個班呢,明眼人都知道他想在班級上當土皇帝。
所以同學一致給他起了個外號——李大炮。
但都只是在私下裡稱呼班主任李大勇,畢竟誰也不敢觸班主任的黴頭,但現在陳逸舒不僅當眾說了,還告訴了全班人一個天大的秘密,那就是李大勇原來是個地中海禿頭,這下誰都繃不住了。
被陳逸舒的騷操作震驚到的李大勇一時呆立在原地,內心秘密被揭穿的尷尬和班主任威嚴流失的恐慌讓李大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嘴巴一張一合,最後也只是伸出氣的顫抖的手指著陳逸舒,嘴裡硬擠出了幾個字。
“好,很好,陳逸舒,我看你真是犯病了,睡覺睡傻了是吧,目無師長!”
“給我站到走廊去,我去把你犯病的情況彙報給教導主任和校長,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李大勇就氣呼呼的摔門而去,渾然忘記了自己的假髮還在陳逸舒手中。
留下陳逸舒站在原地,低頭思索著,好像自己真的是重生了。
班主任一走,高三4班立刻就沸騰起來了,平常和陳逸舒關係好的同學一個個湧上來對他說:“行啊,逸哥,你這麼勇的嘛,還有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李大炮是個禿頂的?”
對此,陳逸舒只是微微一笑,隨手把假髮往講臺一丟,不做回應,總不可能說他是重生回來的吧,要知道李大炮的地中海髮型也是在同學聚會上聽眼前的同學們說的。
好在同學也只是問問,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注意力馬上就被轉身走出教室的陳逸舒吸引過去。
剛剛叫醒陳逸舒的男生忍不住問道:“你還出去幹嘛呀?逸舒。”
陳逸舒頭也不回地說出輕飄飄的一句話:“不是李大炮要我站到走廊上去嘛,我順便走走,吹吹風,畢竟好久沒回來學校了,你不要為我擔心,朱大腸。”
一句話說的同學雲裡霧裡的。
還在試圖理解陳逸舒這句話的含義的同班同學,卻聽到一聲怒吼。
“苟東西,陳逸舒,不是說好了不叫我的外號嗎!等你回來勞資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泰山壓頂。”
朱達昌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胖臉因為陳逸舒的回答開始上頭了。
聽到這句話的全班又開始鬧騰起來。
走在走廊上,向著自己記憶中的那間教室走去,陳逸舒因為自己的惡搞覺得好笑,那個男生確實與自己記憶上的那個他變化太大。
朱達昌,自己的死黨、發小,家裡開早餐店的,老實敦厚的朱父朱得志在聽到自家媳婦給他生了個大胖小子的時候就大手一揮,給他兒子定下了這個名字。
誰會知道之後會出現諧音梗這一說呢?所以自朱達昌懂事後每次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