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館裡,陳逸舒看著眼前的女人,有點頭大。
推了推熟睡的丁怡。
“丁怡,走了,送你回家。”
醉酒的丁怡“嗯”了一聲,雙手一撐,站起來剛邁出兩步,整個人就向後邊倒去。
陳逸舒不得不扶著她,讓她靠著自己一步一步地走向她家裡。
不過,讓一個穿著高跟鞋的醉酒女人走起來,難度可想而知。
就算丁怡有陳逸舒扶著,走了兩三步人就要往下掉。
陳逸舒覺得這樣自己更累,乾脆心一橫,把丁怡橫抱了起來,類似於公主抱那樣。
一入手,陳逸舒來不及感受她的身材,第一感覺就覺得很沉,咬牙吐槽著:“丁怡,你身上是裝了秤砣嘛,這麼重。”
丁怡沒有回應,因為她覺得很舒服,靠在陳逸舒懷裡睡著了。
一路上,懷裡抱著女生的陳逸舒不知道收穫了多少種目光。
有羨慕的,“苟日的這小子真好運,能找到這樣的女朋友。”
有鄙視的,“你看,長得好看的男人不能信,我看他一定是趁女生喝醉準備去開房。”
……
陳逸舒目不斜視,只是加快了腳步。
到了丁濤家樓下,陳逸舒才把丁怡放下來,搖著自己酸脹的手臂。
放鬆手臂之後,才扶著丁怡走向樓梯
這一段路走的陳逸舒無比難受,丁怡整個人睡得人事不省,整個人像考拉一樣掛在陳逸舒身上。
為了讓丁怡好好走路,陳逸舒也顧不得那麼多,他把丁怡的高跟鞋取下來,讓她只穿著絲襪的小腳與樓梯來了個親密接觸,為了讓丁怡走穩,陳逸舒右手環抱著丁怡的腰,用力地託著她的身體重量。
上樓的過程,陳逸舒對著熟睡的丁怡鬱悶地說著:“下次你還喝成這樣,我就直接回宿舍,直接讓你睡在酒館得了”
“喝,繼續喝……”迷糊的丁怡還在說著胡話。
不知過了多久,累的滿頭大汗的陳逸舒總算把丁怡送到了丁濤家門口,有氣無力的敲著門:“濤哥,快開門,兄弟要死了。”
聽到敲門聲的丁濤一開啟門,就看見了累的快虛脫的陳逸舒,和靠在陳逸舒身上睡得正酣的妹妹。
心裡大叫著:“為人師表啊!丁怡,你是怎麼當老師的,你這以後讓我怎麼面對陳逸舒!!!”
杜琴也挺著肚子過來,看到陳逸舒的狼狽模樣,不好意思地拍著丁濤的肩對著丁濤催促道:“還愣著幹嘛,還不把小怡扶進房間?”
回過神的丁濤忙不停地從陳逸舒手裡接過丁怡,扶到她房間。
脫離苦海的陳逸舒身子靠在牆上,整個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看來要許久才能緩過來。
杜琴看到後連忙把陳逸舒拉進屋內,給他倒了杯水,讓陳逸舒坐在沙發上好好休息。
之後杜琴又把丁濤從丁怡房裡趕了出來,嘴裡說著:“好了,剩下的給小怡洗澡換衣服就交給我了,你去和小陳說說話。”
丁濤坐在沙發上,看著端著水杯手臂不斷髮抖的陳逸舒,覺得很過意不去。
想著自己妹妹居然給自己的學生造成了這麼大的麻煩,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一邊是自己的妹妹,一邊又是自己的學生,兩邊都不好說啊。
不過丁濤覺得還是得對陳逸舒解釋一下,必須得把丁怡的形象從學生眼中重新塑造一下。
“逸舒,你知道丁怡為什麼會這樣子嘛?”
正在恢復元氣的陳逸舒驚訝地抬起頭:“濤哥,這是我能聽的?”
丁濤擺擺手:“沒什麼,既然小怡都和你認識了,有些事還是提前告訴你比較好,省得後面又出麻煩。”
“小怡有個前男友你知道吧。”
“嗯。”
“知道就好,那我就可以放心說了。”
“嗯???”合著剛才你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說?陳逸舒有點無語。
“小逸和他男朋友廖文澤是大學認識的,當時廖文澤是學生會的主席,長得不錯,自然比較受歡迎,但廖文澤其實是個花花公子,家裡有權有勢,他看上小怡的目的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了吧?”
“嗯,精蟲上腦唄。”
“嘿,好形容,但是我家裡也不是軟柿子,不比他家差,所以廖文澤不好對小怡使用強硬的手段,只是對小怡展開激烈的追求。”
“只能說他當時隱瞞的很好,在追求小怡的同時沒有讓我們知道他還和其他女生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