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村長爺爺,那夜思可就說了,其實這樹是土地公從夜思家借的。”
&esp;&esp;“什麼?”
&esp;&esp;“這怎麼可能?”
&esp;&esp;“太不可思議了!”
&esp;&esp;眾人紛紛嚷嚷,一下子就不消停了。
&esp;&esp;“大家安靜,夜思,這話不可亂說。”村長臉色嚴肅,以為夜思跟大家開玩笑呢!
&esp;&esp;“我沒撒謊,也不是開玩笑,這是真的,土地昨天向我託夢,說是杜家村這片土地過於乾旱,於是借了我家百年桃樹,要以桃樹借雷降雨,這才將桃樹移到土地廟前來!”杜夜思有板有眼的解釋道。
&esp;&esp;“降雨!”
&esp;&esp;果然,天大地大,降雨最大,杜夜思也不跟村民說什麼神靈之事,只說土地要借樹降雨,一切皆可完事。
&esp;&esp;老村長聞言,神色連連變幻,心中也不敢肯定真假,但潛意識中卻是引導自己要以此為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降雨乃是大事。
&esp;&esp;“村長,你看,這桃樹紮根於此,這片土地卻沒有半分鬆動痕跡,宛若天成,而且這桃樹重達千萬斤,誰又能將其移到此處,除了土地,怕是”
&esp;&esp;杜夜思連連說道,直讓眾人消去最後一絲僥倖,完全相信此事乃是土地所為。
&esp;&esp;“那麼,夜思,土地爺可曾說過降雨一事有何忌諱,我等村民需做些什麼?”村長小心問道。
&esp;&esp;“這個夜思卻是知之不詳,只是夜思好像聽土地爺說要村民舉辦五祭,方能降雨!”
&esp;&esp;“五祭!這卻是難辦了!”村長一聽五祭,眉頭頓時凝成一團。
&esp;&esp;五祭乃是祭祀五大神靈,不過今年乾旱,各家家中存量都不多,哪還能勞師動眾舉辦祭祀。
&esp;&esp;見村民這般臉色,夜思又補充道:“土地爺說了,這次祭祀卻不需那些繁瑣之物,土地爺只為降雨,無需貢獻食物,只需眾人在桃樹前靜心端坐一個時辰,誠心求雨即可。”
&esp;&esp;杜夜思做土地乃是真心為百姓著想,可不是魚肉鄉里,自然可免去祭祀之物,至於五祭,杜夜思只是讓村民誠心祈求土地一神即可,好讓自家能從中抽取意志,做法降雨。
&esp;&esp;果然,杜夜思此話一出,眾人臉上又顯出喜悅神色來,既然不要祭祀物品,那一切都好辦了。
&esp;&esp;“夜思,土地爺可說何時能行五祭?”村長迫不及待問道。
&esp;&esp;“隨時都可,土地爺知此地乾旱之情甚重,土地神靈早已做好準備,只需大家舉行祭祀,土地就能設法降雨。”
&esp;&esp;杜夜思此話一出,村長等人頓時心花怒放,各個打了雞血一般,鬥志昂揚。
&esp;&esp;老村長立馬派人回村,不管是老弱病殘,能到的都要趕來,真的不能到的就留在家中靜心祈求,村長也知此事馬虎不得不是?
&esp;&esp;其實杜夜思成為這片土地的神靈,眾人只要在方圓十里之內祈求即可,不過為了塑造土地的威望,自然是有組織舉行祭祀好些,讓大家心中都有個意識,那便是土地真有其神,能為大家造福。
&esp;&esp;群眾的力量是無限的,不過十分鐘時間,杜家村十去仈jiu,幾乎都來到土地廟前,黑壓壓的坐了一片。
&esp;&esp;可以想象:在一個九平方米的土地廟前坐著數百人,密密麻麻,那場景真有些矛盾與震撼。
&esp;&esp;村長當仁不讓的坐在最前頭,指揮眾人,杜家村中幾個地痞無賴也到了,雖然心中不爽,但見眾人模樣,這三個地痞也只能暗自鄙夷:什麼狗屁土地,這鬼天氣哪來的雨水,定是那夜思妖言惑眾,待會若是不降雨,看那小子怎麼收場,定要好好收拾收拾那小子。
&esp;&esp;杜夜思見那幾個地痞神色,也不理會,也不端坐在地,走到眾人之前,離桃樹有一丈之處停下。
&esp;&esp;村長等人雖然覺得杜夜思此舉有失偏頗,但土地既然託夢於他,也就由他而去,或許土地另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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