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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上神有何吩咐?”兩大漢見夜思神恩籠罩,頓時彎腰拜道。
&esp;&esp;“哼!你倆個門神,如此厲鬼上門,怎不見你倆過來擒拿,今日若不是本神夜遊而過,豈不是要冤死一家!”夜思神色冰冷的喝道。
&esp;&esp;“上神息怒,這厲鬼十分厲害,我倆曾與其對過數回,不是其對手,這才不敢前來擒拿!”倆門神擲地有聲的說道。
&esp;&esp;夜思一聽,更是大怒,門神之位乃是家神,是守護一家之人的神靈!
&esp;&esp;當初狗子的母親若不是走出家門,失了家神護持,那玉清道人也不敢拿去做了邪法,只是這家的門神怎麼這般軟弱?
&esp;&esp;夜思拿眼仔細盯向這倆門神,只見倆門神雙目躲閃不定,哪裡有門神的氣勢,忠膽剛毅沒有一樣,精氣神空空如也,空有兩米高的身子,沒有一點精神氣質,形同稻草人!
&esp;&esp;“這兩幅門神畫像到底是誰點睛,點睛之筆如此差勁,怪不得連一個野鬼都鎮不住!”夜思愕然。
&esp;&esp;“罷了罷了,你倆速速離去,免得汙了本神法眼!”夜思擺擺手,喝退門神,隨即轉過頭來看向這老嫗。
&esp;&esp;這老嫗只是一孤魂野鬼,和當初的厲鬼不可相提並論,只是可悲這堂堂陸家,極品大戶,竟然掛了兩張敗筆的門神畫像,連只野鬼都鎮不住!
&esp;&esp;夜思看了眼老嫗道:“你也不用多想,我乃是天野土地,此地乃是本神管轄之所,我看你雖為鬼身,但魂體氣運不絕,想來你之後代定是昌盛無比,積德行善,非常人能及,是以福運之氣貫通先祖,保你平安!”
&esp;&esp;老嫗聞言,知曉眼前之人乃是土地神,享神靈之職,心中就有幾分驚怕,隨後又聽土地神所言,知曉自己後代昌盛,心中對陸老爺的怨氣頓時就消減幾分,急忙向夜思拜謝起來。
&esp;&esp;夜思所言自然句句屬實,不然若是尋常野鬼哪有能力披上畫皮,以魂體支起畫皮移動!
&esp;&esp;“把畫皮卸下吧,莫要讓人見了你這副鬼樣子,嚇壞了人!”夜思盯著眼前慘白的面孔,嘴角抽了抽。
&esp;&esp;“是是,老婦卻是忘了這事,只是老婦脫了畫皮,那您能見鬼體”
&esp;&esp;“這自然是能!”夜思打斷老嫗所言,實在是這副畫皮太極品了,連夜思都有些難以承受。
&esp;&esp;老嫗聞言當即脫下畫皮顯出原貌,卻是一個身材嬌小滿臉慈祥的老婦人,前後形象之反差實在極大。
&esp;&esp;“這就對嘛!您明明這麼慈祥,何必披著這畫皮嚇人呢?雖然後人福運之氣濃厚,但也經不起您這般揮霍嘛,咦?這是什麼味道?”夜思話還未說完,隨即把鼻子嗅了嗅,驚疑一聲。
&esp;&esp;卻是這老嫗將畫皮脫下後,頓時飄出一股尿臊味。
&esp;&esp;老嫗見夜思發現這異味,臉色頓時通紅,不知是害羞還是氣的!
&esp;&esp;“您、您這是?”夜思也看出了異常,鬼物乃是魂體,無形無物,無聲無色,自然不會帶上氣味,但眼前這尿臊味的確是從老嫗身上傳出。
&esp;&esp;“土地神,您一定要給我做主啊!”老嫗一下撲到在地,對夜思拜道。
&esp;&esp;“到底發生什麼事,您詳細說來,跪拜卻是無用!”夜思跳到一旁,沉聲說道。
&esp;&esp;“回土地神的話,老婦原是一鄉野婦人,一生勞作,膝下有三子三女,老婦死後被家人埋在鹿青山,至今已有百年,上月這陸家老爺行商路過鹿青山,那老爺在鹿青山歇息,一時尿急,竟然將一泡尿尿在老婦墳頭,將老婦安身之所淋了個遍,老婦如今無家可歸,是以只好來陸家耍耍!”
&esp;&esp;老嫗說著頓時悲從中來,住了百年的老巢被陸老爺一泡尿灌滿,這比白蛇水漫金山還慘不忍睹,怪不得這老嫗如此記恨陸家。
&esp;&esp;夜思聽得是目瞪口呆,只感覺腦袋不夠用“陸老爺,你撒尿也太會找地方了吧,竟然找到人家墳頭,將好好的一個風水寶地尿成連鬼都不敢住的兇處!”
&esp;&esp;“咳咳,這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