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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最終,陸員外還是離去了,帶著莫名傷感和絲絲欣慰匆匆而走。
&esp;&esp;葉秋對此自是無奈,但此事怨不得陸員外,畢竟修行之事太過虛無縹緲,天下不知有多少俊才心念修行,卻始終不得機遇,不得其門而入,最終只能帶著遺憾虛過一生。
&esp;&esp;若是夜思有此機緣,葉秋定也會推了這門親事,更別說兩家親緣還未定下。
&esp;&esp;陸員外走後,葉秋便不時拿眼看向陸雨遙,似乎要將陸雨遙看個明白似的,在葉秋看來,陸雨遙能被譚道長收為徒兒,必有過人之處,看著亭亭玉立的陸雨遙,入道之後更顯恬靜,靜立一處便是一幅出水芙蓉的美景。
&esp;&esp;葉秋看著看著,不禁心中暗暗嘆息,快到手的兒媳婦就這麼沒了,葉秋暗惱,但又不敢對譚德生氣,葉秋一轉眼,見自家兒子竟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葉秋心中頓時更氣。
&esp;&esp;葉秋卻是不知自己認準的兒媳婦此時正暗自驚駭,對夜思兩人更是心馳神往,陸雨遙入道之後,便將夜思和譚德頭頂的異象看得更加真切,虛空之上,一桃一豆各顯神通,兩者身軀微微一晃,便不知捲起多少天地元氣,捏碎幾多氣浪,比之狂風龍捲更要狂暴。
&esp;&esp;就這時,譚德突然笑呵呵對陸雨遙說道:“你已入道,可先回家與老父團聚,處理瑣事,待十年之後,老道自會前來領你入門!”
&esp;&esp;譚德此話一出,陸雨遙和葉秋都神色一鄂,兩人還未踏入修行,對修行之事皆是懵懵懂懂,大多是從說書人之口聽來。
&esp;&esp;那說書人尚未修行,亦是以訛傳訛,如此一來,葉秋兩人自是認為修行便要拋家棄子,斷絕綱常,這樣才算正常,才叫修行。
&esp;&esp;陸雨遙愕然之後便是大喜,先後一悲一喜下,陸雨遙已是泣不成聲。
&esp;&esp;葉秋這時也是心思一亮,既然陸雨遙還有十年時間,大可先與夜思成家,兩兩成雙入對,生兒育女,最好十年之後兩人再以道侶身份跟隨譚道長一同修行。
&esp;&esp;葉秋想著想著,當即動了撮合的念頭,也不對夜思惱了,臉上掛著微笑對陸雨遙道:“閨女,老婦燉了人參湯,今日這是大喜事,閨女無論如何也得陪老婦吃一頓!”
&esp;&esp;陸雨遙聞言,臉色就是一紅,陸雨遙已經入道,自然看出葉老夫人尚未修行,顯然杜公子並未將修行一事透露,而自己已經被譚道長收入門牆,葉老夫人此時邀遊,顯然又動了結親的念頭。
&esp;&esp;想想也是,本來陸雨遙兩人認為一入修行便要與世隔絕,而現在似乎出現轉機,葉秋自然不想自家兒子錯過,陸雨遙想著結親,臉皮越發通紅起來,情不自禁的看向譚德。
&esp;&esp;“來來來,老婦領你好好遊玩一番,就不打擾譚道長休息了!”葉秋對譚德笑笑,拉起陸雨遙就向外走去。
&esp;&esp;陸雨遙見譚德神色不變,心中也就妥當,略有些尷尬的隨著葉秋而去,一來陸雨遙本就對杜夜思心存好感,不然今日也不會親來杜府,二來,陸雨遙現在看出杜公子是真人不露相,能安然與老師同坐一處,顯然是深藏不露,若能有此伴侶,陸雨遙自是樂意。
&esp;&esp;待葉秋兩人離去,譚德便搶先開口道:“老道收徒,不想卻是壞了杜公子的姻緣,實在是罪過罪過,杜公子勿怪勿怪!”
&esp;&esp;夜思翻了翻白眼,隨即好氣道:“譚道長,俗話說寧毀十座廟不壞一門親,譚道長當面挖牆腳,這可不地道啊!”譚德見夜思這樣,知曉對方不是真生氣,心中方才暗松,然後開口道:“杜公子可知老道為何收那女娃為徒?”
&esp;&esp;“難道不是見才心動麼?”夜思理所當然的回道,同時將一杯清茶灑入湖中,湖中金鯉爭相吞飲。
&esp;&esp;“非也非也!”譚德知曉夜思此舉是在耍脾氣,心中好笑道:“杜公子既然遊過老道的夢境,應該對老道的身份有所猜測吧!”
&esp;&esp;“嗯?”夜思神色微微一凝。
&esp;&esp;不待夜思發問,譚德便神色一緩,自言自語道:“老道夢中一切皆為真,乃是舊事縮影,杜公子入南關界,觀神樹誕生起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