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的話就多少有些不禮貌了:“萊伊,我感覺你很衰,還是去找個廟拜拜吧。”
看著琴酒和斯洛克上了車揚長而去,萊伊站在原地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衰?
他衰?
許久之後,萊伊冷笑一聲,面目猙獰地幾乎想要將斯洛克給掐死。
衰的是斯洛克吧,那個混蛋!
車上,諸伏高明用手指在大腿上打著拍子,嘴裡哼著一首來自蘇聯的老歌。
琴酒邊開車邊靜靜聽著,待一曲完畢,第二曲還未開始的間隙,他開口提醒:“以後離條子遠一些。”
諸伏高明沒答覆,而是反問了一句:“你有關注過我在美國的事情嗎?”
“聽說過。”
“聽過多少?”
“你在美國很厲害,將fbi耍得團團轉。”琴酒其實有打聽過斯洛克在美國的事情,不過他那段時間還在避嫌,所以知道的其實並不詳細,只知道大概。
諸伏高明笑著說道:“我能在美國那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混得風生水起,就不會在霓虹吃虧,放心吧。”
“不,我的意思是組織對這方面很敏感,你最好和警察少些接觸。”琴酒立刻糾正。
諸伏高明驚喜地問:“你這是不是在關心我?”
“是。”琴酒直言不諱。
諸伏高明便湊過去摟住了他的脖子,滿臉幸福。
琴酒穩住方向盤,無奈地朝他喊:“斯洛克,我在開車,你能不能正經點?”
“我很正經啊,我只是想抱你。”諸伏高明故意將“抱”咬得很重。
擁抱這個詞,在霓虹有著更深一層的含義。
琴酒的臉頓時紅了,他努力繃緊臉上的線條,努力去忽視諸伏高明,卻還是忍不住朝他看去。
“我超感動的,琴酒。”諸伏高明甜蜜地說道。
“什麼?”琴酒倒不認為自己做了什麼令人感動的事情。
“以你的性格,我還以為你會直接警告我不要是老鼠。”諸伏高明的話挑/逗著琴酒的神經。
琴酒深呼吸,感覺自己都要被諸伏高明給迷惑了。
他問:“所以你是老鼠嗎?”
諸伏高明一把扯住了琴酒的腰帶,笑眯眯地對他說:“我要是老鼠啊,就直接從這裡鑽進去,縫隙的大小剛剛好。”
白皙的面板真的很顯紅,琴酒的臉發燒一樣燙起來,用力一把扯回自己的腰帶,從這隻色/魔手裡暫時拯救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