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翕,嗓音也越發的沙啞,“染了相思病……”
謝夢華驚詫間只看見裴昭謙漸漸放大的眼,下一秒唇上一暖,剩下的聲音全數淹沒在了貼緊的唇齒間。
輾轉廝磨,唇齒相接,他如同下山的猛虎般攪弄著她的唇舌,毫無章法,叫她一時不知如何回應,只愣在那裡任由他予取予得。
直到舌根發麻,唇瓣一痛,她看清裴昭謙戲弄的神色,才似忽然反應過來,直撲上去,一頓亂咬亂啃,嘴裡還含糊道,
“叫你咬我!叫你咬我!”
裴昭謙怕弄疼她受傷的胳膊,便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亂,直到身體再也忍不住才皺著眉頭摁住她,
“好了,我奔波一日身上都是塵土,先去沐洗再回來陪你可好?”
謝夢華這才放過他,探手揉了揉腿問道,
“你身上可帶了佩刀,剛剛頂的我腿心好痛!”
說罷眼神在裴昭謙身上來回搜尋,好似真的要找到那把刀才是。
裴昭謙扶額輕嘆,將她安頓到榻上,才啞著嗓子道,
“下次我將佩刀除了再進房來可好?”
墨硯與棋畫分立門口,眼觀鼻鼻觀心的對視了一眼,棋畫瞧了瞧墨硯手裡裴昭謙的佩刀,隔了一陣兒掩唇輕笑一聲。
“你笑什麼?”墨硯摸了摸後腦勺,小聲嘀咕道,“都督的佩刀不是在我這裡嗎?房中還有佩刀?”
棋畫笑著瞥了他一眼,嗔罵道,“你可真是個不開竅的呆子!”
說完一扭身拐上廊廡去了沐室準備裴昭謙沐洗的東西去了,只留墨硯呆愣愣的立在房門外一時摸不著頭腦。
:()嫁高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