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少了些與那些人周旋的興味,草草結束便回了府。
喝了酒,那些往日埋在心底的人和事便也都想了起來。
他心儀之人放棄了他,如今卻也被他親手送到了邊鎮流放。他曾經唾手可得,以為對自己一心一意,會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女郎,如今也要另嫁他人。
苦心鑽研一場,竟然一個人都沒留下。
本就心中煩悶,回了府只想好好休息一番,進門便被孫大娘請去了福壽園,說老太太身子不爽利,請他過去瞧瞧。
他本不想去,可念及這段時日確實少有去看阿孃,便跟著過去瞧瞧。
結果在福壽園坐了幾息,耳中只得聽阿孃一徑的哭訴怎地妾室進門至今也未見他留宿?
又哭嚎子嗣一事,接著便絮絮叨叨的說了些家中瑣事,無非是寫吃穿用度之類的,他越聽越厭煩,不耐繼續聽下去,便藉口吃醉了酒頭疼回了自己房中。
進門卻見孫巧鶯穿著那連皮肉都遮不住的輕紗等在他榻前。
他本因喝酒身上燥熱,見此曼妙女郎也是心有波動,可離了近前,瞧見她忸怩作態的樣子,胸口便覺泛嘔,一張口便將腹中汙穢盡數傾瀉而出。
吐完也終覺舒爽了些,醉意上頭,人便歪倒在榻前。
孫巧鶯顧不得被吐的渾身髒汙,跪爬過去,將醉的有些不省人事的李建申連拉帶拽的弄上了床榻。
匆忙跑出門去收拾一番,她又悄聲的返了回來,將李建申的衣衫盡數除去,自己也脫的只剩小衣這才鑽進了他身旁的被子中,靠近他睡了過去。
她想著能借著今日這時機將事做實,便能在這家中徹底的站穩腳跟,卻不料終究是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女郎,倒將自己放在了更加不堪的境地。
:()嫁高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