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過來她好像還沒跟錢母說她是自己落水的,本來這事得有人問她才好說,沒有人提她也就忘了,畢竟她本人當時剛從水裡被人撈起來開不了口是一個字也沒提過是錢怡君推她落水,也不知別人是怎麼聯想到那兒的。
“媽,我是自己掉下泳池的。”說完這個,她又看向錢怡君,“我準備回安清了。”
“你想做什麼?”錢怡君脫口而出。
她不信趙念是想真回安清,肯定是在想別的方法對付她。
“沒什麼,看家裡的山荒著挺可惜的,準備去整理整理。”
她回鄉做的事也瞞不住,不如大方說出來,她要種的還是趙家的地,錢母也不好攔她。
可是這事在錢怡君聽來卻有其他意味。
趙念是想破壞她跟爸媽的重要回憶?
這個念頭一升起,錢怡君的表情就不怎麼好。
錢母對她的態度變化很敏銳,“你這是什麼態度,念念難道還不能回安清?趙家那麼點東西你還惦記,你這到底是學了誰?”
“我沒有這麼想,我就是問問。”
“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關心念念?你有空問這些,怎麼不問問念念的身體狀況?”
“不是……”
“又吵什麼?”
男人的聲音在飯廳外響起,錢母和錢怡君這才發現錢父回來了,趙念倒是早聽到車子的聲響卻沒有提醒。
眼下這局面好像跟她有關,卻又像沒那麼有關,她解決不了,就等著讓錢父解決。
可她顯然不清楚男人的想法,看到家中不安寧,錢父並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你怎麼管家的?”他看向錢母。
錢母委屈,卻說不出什麼來。
在她沒看好兒子讓他出了車禍起,她就沒什麼資格在家裡多要求。
看到她的表情,趙念心下不由感慨錢母和錢怡君不愧是真母女,這副欲語還休的委屈模樣真是一模一樣。
“要是管不好就讓她們都搬出去!”
“可……”
錢母想說什麼,可想到趙念本來就打算回安清就說不出口。
趙念更不會多嘴,她的願望就要達成了還多說什麼,現下的問題是她要不要帶上錢母一起走。
這個家看著挺沒意思的,錢母的情緒又不怎麼好,不如跟她去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