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法,兩位當事人還什麼也沒有說過。
為了救趙念下水的錢怡君站在邊上,目光時不時在徐向霏和趙唸的臉上飄,盼著她們中有一個能給她一句公道。
剛剛醒過來的趙念忍著頭痛回想自己以前種種,越想越覺得無法理解,還有那些多出來的畫面,那又是怎麼回事?
她偏頭看向渾身溼透目帶不安的錢怡君,腦海中,她指責錢怡君推她下水,隨後被青梅竹馬的孫長銘拆穿。
後面的畫面有些亂,她跟錢父發生了爭執,錢母在痛哭,後來錢母死了,她好像也快死了?
“嘶!”
她的腦袋更疼了。
好奇怪,她明明是第一次落水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記憶?
記憶中出現的人和她們今天的衣著是一樣的,難道這是預知?
她幾時學了這樣的術法?
術法?什麼是術法?
“嗯!”
腦中某個極重要的事被壓在腦海深處怎麼也浮不起來,她在思考時,另一件最為重要的事又像大山一般把其他事都壓在了底下。
她想種地!
以前的她怎麼會浪費時間與錢怡君爭寵爭男人?那什麼青梅竹馬孫長銘不就是一雙眼睛一張嘴,有什麼特別的?值得她今天來這麼一出?
孫長銘?她瞄了一眼站在遠處神色冷峻的男人,心下並無特別的感覺,就是這個名字……長銘,似乎對她很重要。
也許她真的愛過他,可現在她不愛了。
落了一次水撞了一次頭,她感覺整個人都清醒了,難道是在生死線上徘徊過一次後大徹大悟?
“我……”
她剛開口,舌頭又疼了一下,“種地”兩個字她愣是說不出口。
怎麼回事?
她的腦子被撞壞了?
“夫人,車子備好了。”
司機老李匆匆過來,看到趙念已經醒了到底鬆了一口氣。
不管趙念是不是錢家的孩子,到底是他們看著長大的,性子以前是驕縱了些,遭遇人生劇變後已經改了不少,他們都盼著她能振作起來好好生活。
徐向霏也怕趙念有事,想扶著她起身。
“走,念念,我們去醫院,好好檢查檢查。”
醫院?趙念目光微動。
她現在的狀態好像怪怪的,是得好好查一查,至於陷害錢怡君的計劃,都已經知道會失敗,她肯定不會再繼續。
過去是她迷失了本心,現在她想起自己最想做什麼,自然要把全部精力放在夢想上。
要不是現在她脫力又失聲,她現在就要去種地!
趙念渾身溼透,司機老李也不方便扶她,左右看想找人幫忙,不然憑錢母一個人怕是扶不起趙念。
站得離他們最近的就是錢怡君,老李沒好意思叫她,錢怡君卻察覺到了,上前想幫忙。
“啪!”
錢母拍開錢怡君伸過來的手。
“你幹什麼?”
她怒斥,這一分心,將將被她扶起來的趙念又軟倒在地上。
她怎麼會想出落水的昏招?趙念再次後悔,面上也不怎麼好看。
要知道在泳池邊多耽誤一秒,就少一秒種地的時間。
她很急,前面已經浪費了那麼多時間了,她不能再悠閒下去!
察覺到趙念不耐煩的神色,錢怡君的小臉白了白。
她剛剛一直擔心趙念誣陷她推她下水,可趙念什麼也不說只用態度表明對她的不喜,讓她更不知要怎麼證明清白。
錢母又這樣防備她,好像她真會對趙念做什麼似的。
她怎麼會呢?
趙爸趙媽已經沒了,她得照顧好他們真正的女兒唯一的孩子。
趙唸對她的排斥,她以前沒放心上,但是趙念越來越過分,讓她有了反擊的心思。
可趙念為什麼現在什麼也不說?難道是等著到醫院跟錢母偷偷說什麼?
“我來幫忙。”
錢怡君的堂哥錢仕豪上前幫忙,算是為錢怡君解圍。
錢怡君沉默地退到一邊,目送他們上車離開,心下越發焦慮,直到身後有人輕咳了一聲。
她轉頭,看到的是孫長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