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幾個果子。”
“那還行。”
她一邊說一邊伸手拍了拍身邊已經掛果的樹。
就是說話間順手的一個動作,她確定自己沒怎麼用力,拍完之後樹上噼噼啪啪掉了好些個果子,都給她整傻了。
周虹瓊本來想要說什麼,聽到動靜也不記得。
“你這是做了什麼?”
“疏果?”趙念強辯,手指僵硬地搭在樹枝上。
“呵,那你可真有點玄學在身上。”
“科學的盡頭是玄學嘛~”
她的話沒說完,桃樹又掉了十來顆果子,嚇得她連忙縮回了手。
“你這玄學不分敵我呀。”
“所以才是玄學,它不科學。”趙念甩了甩手,目光看向邊上另一棵樹。
周虹瓊親眼看著她走過去也沒怎麼用力地在樹幹上拍了幾下,就讓樹上的果子掉了大半。
麻了,趙念收回手呆呆看著自己的手掌,難道世上真有玄學。
周虹瓊也愣了,“念念,其實,你在設計上挺有天賦的,要不你回滬城?”
“不,我覺得我還可以再搶救一下。這不應該呀,我家後院種的辣椒我去年也是一個個摘的,沒發生一碰就掉果的現象。”
“你再試試其他,比如山上那棵板栗樹。”周虹瓊說著看了一眼天色,“今天就算了,明天再試吧,天都黑了。”
5月天黑得晚,兩人上山的時候日近西沉,路上還有天光,才過去沒一會兒,天光就快消散,月光又不夠亮。
見趙念不接話,周虹瓊又加了一句。
“山上可能會有蛇哦。”
趙念不怕蛇也不怕黑,卻知道周虹瓊在夜裡走山路沒有她利落。
“行吧,下山。”
有旺財和發財帶路,哪怕天黑下來了,兩人下山也不怕看錯路,就是偶爾狗子對著草叢叫時,會讓周虹瓊有點緊張。
趙念當然不緊張,她還偷偷地將路上的石子踢向狗子叫的方向。
旺財聽到石子落地的聲音又叫了兩聲再跑過去看個究竟,沒一會兒就從草叢裡叼了戰利品出來,卻被趙念用腳撇了一下,把它嘴裡的長條小動物給踢飛了。
“旺財,走前面去,別亂跑。”她命令。
旺財依依不捨地朝遠處戰利品掉落的草叢看了一眼,沒精打采地走到了前面開路。
“旺財在夜裡還真挺不起眼的,都跟黑夜融為一體了。”
周虹瓊說著摸了摸經過她腳邊的旺財的下巴,全然不知道先前旺財嘴裡叼過什麼。
“是呀,黑夜是最好的保護色。”趙念感慨,也不說破。
“回過滬城就不一樣,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跟回不回滬城沒關係,是你推給我的號評論太好笑了。”
“怪不得,我說這氣人的說話方式那麼熟悉呢。”
“不如你。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富二代單身狗,不能跟你這個有男朋友的人兒比。”
“嘖,也表這麼說啦,你要想有男朋友,我可以給你介紹。我們學校有許多不錯的學弟,他們會很喜歡來幫你種果樹的。”
“我竟然是果園的搭頭?傷自尊了~”
“哈哈,要是他們知道你是植物殺手,說不定轉頭就走,你想搭還搭不上。”
“我不是!這肯定有什麼誤會,我會解決的。”
“如果是玄學,還真解決不了。”
“可以。我肯定有辦法。”
她和玄學也是有點關係的,讓果園的桃木成為雷擊木的是她腦中的陣法,福州的項無波至今都想說動她改行。
如果透過玄學的手段能改善她莫名其妙的體質,她會努力回憶找找線索。
萬一連玄學也解決不了,她就只能靠鈔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