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她直面錢定川的死。
許多事還是得面對接受,才能漸漸消化。
比如她好像種不出果子的事。
但這一件,也不一定沒辦法解決,就是她一時還沒有想到。
徐向霏哭了一場,在趙念地陪伴下冷靜了許多。
不管她的情緒該如何定義,她都得暫時邊緣化它,把公司的事放在前面。
去年夫妻倆暗中拆分股份,徐向霏已經拿到了屬於她的部分,但有許多一時沒法分清楚的還在錢定川手中。如果他在遺囑中把這些留給了馮安,徐向霏肯定會透過法律手段討回公道。
甚至她還可以延長遺囑宣佈的時間,讓馮安拿不到那些。
“念念,你覺得你爸的死可疑嗎?”
啊?趙念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尤其是沒想過正傷心的徐向霏會提出這個問題。
“醫生沒說什麼嗎?”她轉頭問錢怡君。
錢怡君比她們早到一步,說不定會從醫生那裡聽說些什麼。
“說是急性心梗。”
“急性心梗半小時內是能救活的。他身邊向來不離人,肯定能第一時間將他送醫,可他還是沒有搶救過來。”
“媽,你是覺得他的死因有問題?”趙念問。
“我不確定。你們覺得呢?”
錢怡君難得被拉進群聊,不由附和徐向霏的說法。
“好像是有點可疑,我們要報警嗎?”
“我先問問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