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鳥下手,我定然不能就這麼算了。”
孫靜聽說過白念先前的伴獸自爆一事,倒不意外她會護著伴獸。
原以為她是個文靜乖巧的,想不到遇事也是個狠人,孫靜暗想,又安慰了她幾句才跟她揮別。
白念回了屋子,先拿出空間裡的陣盤在草屋裝了幾個,再把小綠鳥放到桌上仔細打量。
“你們是不是會吸別人靈力或者精力?還是吸的是血氣?”
“媽媽。”
它們的回答讓白念反省,她真的是多餘問,這能問出來個什麼。
“以後在外面少用,免得被視為邪物。”
在她的印象裡這種吸取旁人能量的伴獸不受正道人士歡迎,除非她的修為能碾壓那些愛擺架子的大能。
就像粼逍長老,她那一頭的毒蟲首飾就常受非議,可她丹術高超,常有其他宗門的人向她求丹,旁人漸漸不敢多說她什麼。
白念自知暫時沒有粼逍長老這樣的本事讓旁人避讓,只能苟著。
之後,黑巖蛇沒有再來找她,其他事也算順利。
又過了些日子,錢牧順利出關。
他一出關就先去了草原,想看看這些日子懷孕的咩咩獸怎麼樣了。
還沒有到草原,他就聞到了一股好聞的味道,從氣息判斷像是回元丹,卻又跟回元丹不同,不能算失敗,藥力卻淡了許多也和緩許多。
走近了見是白念在熬湯藥,他不由上前詢問。
“白師妹,你這是在煮什麼?”
“錢師兄,你出關了?”白念看到他還挺驚喜,“什麼時候出關的?可有進益?”
“剛出關,我想看看懷孕的咩咩獸就先過來了。”
一想到這些天咩咩獸受的驚嚇,白念略有些心虛,忙想轉移話題。
“錢師兄,不如先幫我來看看湯藥,我用回元丹的方子改的,火鳳喝了都說好。我還煉了烈血丹,比純服烈血草更適合火鳳,你看看其他火系妖獸能不能用?”
“你給妖獸煉丹了?”
“不能煉嗎?”
“倒不是不能,是宗內從沒有人這麼試過。我怎麼早沒想到呢!先讓我看看方子,要是可用我也給我負責的妖獸試試。白師妹在丹道上挺有天份,不知有沒有想過改修丹道……”
許是好些天沒有說話了,錢牧的話就沒有斷過,常常東問一句西問一句,卻一個破口也沒給白念留,讓白念想回答也找不到機會。
算了,白念把藥方遞給他,又給他看了成品。
這會兒火鳳沒在,去幫她管理鳥獸了,不然她也不敢這麼直白地把東西拿出來。
錢牧看完,漸漸不再跟白念說話,嘴裡依舊唸叨著什麼,像是在盤方子要用什麼藥材。
白念聽了幾耳朵沒聽懂,暗想,她在丹道上哪有什麼天份,不過是靠死記硬背,跟真正有天份的人沒法比。
她的天份在練器上,這些天卻把時間都用在了熬藥和飼養小綠鳥上,就連種樹都沒顧上。
不行,她不能再這麼下去,她一定要擠出時間來種樹。錢牧回來了,她幫忙承擔的那部分工作可以還回去,她也就有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
不用再照顧煩人的咩咩獸真是太好了,就算有幾頭變得乖巧了許多,不是給她送花就是送果子,但白念不相信它們能真的改好,能不來往還是不要來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