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就會從努力社交變成不慎社死。
季念走出房間時還擔心會遇到熟人,結果出門望去一個認識的都沒有,她就放鬆了。
她左邊的房間門口站著一個戴著眼鏡粟色頭髮的青年。
在近視可以輕鬆治癒的時代,戴眼鏡的人很少,季念不禁有些好奇他的身份。
感受到她的目光,戴文轉過頭,目光微微一愣,顯然認出她來,就是不知該不該主動上前打招呼。
不等他開口,季念已經脫口而出。
“你是程式設計師嗎?”
一般戴眼鏡的都是程式設計師,為了保護視力。
戴文已經不是頭一次被人這麼問,只是沒想到這次問他的是個女藝人。
“不是每個戴眼鏡的人都是程式設計師。”
“醫生?”季念問完就有點後悔,隱約發現她有點管不住自己的嘴,“哈哈,我就隨便問問。”
“我還沒有工作,是在讀研究生,學的是哲學。”
“哇哦,好難。”
季念感覺哲學展開話題後很容易爆雷,果斷閉了嘴,轉頭看向住她右邊的鄰居。
那是一個兩米高的壯漢,看膚色和五官特徵是非國人。
壯漢雷米本來也在打量自己的鄰居,看到女生轉過頭,他自然地招了招呼。
“嗨~”
“嗨~”季念回了一個,也不知開啟了什麼開關,問:“你是非國人嗎?你們抽卡也常常0出嗎?”
雷米噎了一下,認真回答:“這是謠言。”
季念點頭,覺得自己真不能再聊天了,天快塌了。
“我叫戴文,你呢?”戴文開口,算是救了季念一把。
“我叫雷米,是排球運動員。你呢?”他問季念。
季念被按中了開關,搖花手後雙手食指和中指比心。
“我是季念,吾愛家族的顏值擔當。”
說完,季念恨不得死過去,這是什麼條件反射,這是什麼社死畫面。
她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