籙。
沒有中間商賺差價,這種交換方式是最划算的。
火鳳羽她是第一次拿到,就怕要用什麼特殊材質的容器裝著。
“是翼羽?”孫靜也驚訝了。
白念不知他的驚訝是偏向驚喜還是失望,木木點頭,“對。尾羽和冠羽,怕是不會隨便給人吧?”
“翼羽就很難得,這還是它翅膀上最好的幾根,看來它的確挺喜歡你。”孫靜很是羨慕。
“沒錯。你且細說說它為何給了你翼羽?”
蘇哞很是好奇,要知道他負責照顧的這些天,這些臭鳥天天給他擺臉色,還拿爛果子砸他。
雖然沒砸中,但是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他氣得氣血都有些不通。
白念把發生的事挑著說了,中間跳過了打傷火鳳的部分,只說了它們打翻食盆後她說了一堆好話還給火鳳裝了一個護翼甲,又塗成了它喜歡的金黃色,之後它就送了羽毛。
“護翼甲?那是何種法器?”
“不是法器,就是戴好看的,就跟女子的項鍊手鐲是一樣的。”
“你們的項鍊手鐲不是法器?”
“法器只有幾樣,若想天天換著戴,總不能準備那麼多法器,大部分就是戴好看的。”
這就觸及到了蘇哞和孫靜兩個直男的知識盲區了。
“原來不都是法器?怪不得先前見同門的師姐妹們時不時的換新掛件,我還以為她們秘密歷練賺了許多元晶買的。”孫靜恍然。
蘇哞仍不理解,“那些好看嗎?打起架來多礙事。妖獸怎麼會也喜歡這些?”
“你們的伴獸不喜歡嗎?我先前養的金蜥最喜歡閃閃發光的石頭,都把它的窩鋪滿了。要是有能戴在身上的法子,它定然願意試試。”
“金蜥喜歡金燦燦的東西也不奇怪,火鳳怎麼也喜歡金色?”
“這……每個獸有每個獸的審美,就像有一些人喜歡素色,有一些人喜歡亮色還有一些人整天就穿黑色。”
馭獸宗發給弟子的法袍是青灰色的,一般出去歷練幾次有元晶買額外的法衣就會換,哪怕在宗門裡走動,也可以穿外面買的法衣。
蘇哞想到宗內弟子出去歷練後著裝上都會講究起來,他原以為是吃過虧想換效能更好的法衣,原來是為了好看,怪不得他以前就覺得有些人在外面買的法衣效能還不如宗門發的,怎麼她們還換?莫不是不想承認被騙錢?
原來竟是他誤會了。
“到底還得是你們女孩子懂這些。”
蘇哞說完,又覺得可以把“們”去掉,獸林另一位女修趙淼顯然不講究這些,不然也不會披著潮溫的長髮和沾著泥漿的宗門定製法衣走動。
感慨完,他略一思索,說:“你交一根鳳羽歸庫吧。火鳳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肯拔下翼羽,可它到底是宗內養著的,它身上的產出本來就有宗門的一份。你們已經得了宗門的月俸,就不可再想要其他,那些品相不好的就算了,火鳳羽卻不好私藏。”
這個結果已經比白念想的要好,就像她已經拿工資在養雞場工作,總不能私藏雞蛋當自己應得的,除非這蛋本來也留不住,她意外留住了有資格拿幾個蛋當獎金。
“是,多謝師伯。”白念留下了最好的那根,又問:“師伯,我得閒可以離開獸林去藏書閣走走嗎?”
“可以。你又不是被罰來的,要是得了閒,自可以自己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