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三顆丹藥,幹不幹?”
白念現在煉丹,一爐也就成功三四顆,在她想來開一爐丹藥當謝禮也就夠了。
“行吧,就當交個朋友。”
這蛇好社會呀,白念腹誹,低聲說:“只要不讓其他妖獸知曉,我們自然可以是朋友。”
“好。”
它就喜歡悄悄跟人做朋友,黑巖蛇大笑,隱了身形去了峰下。
周良、鄒璃、水靈玥站著無聊,就閒聊了起來。
水靈玥好奇周良為何會來獸林,“周師兄與白師姐是早就相識嗎?”
“昨天才第一次見。許是入宗差著年月,又在不同峰門下,以前竟從來沒有遇過。”
三人互通了入宗的時間,發現周良只比鄒璃早入宗,算是水靈玥和白唸的師弟。
水靈玥當即改了稱呼,“原來是周師弟。你來換藥草,是不是用的丹藥?我們師姐自來了獸林,就不常跟我們往來,我們就是想幫她也無從下手。若是她缺丹藥,大可與我們講,我們自會幫她換。”
“不是,她要一種藥石。”
“藥石?白師姐又不是丹修,她要藥石做什麼?”
“這我就不清楚了。”
周良沒問過白念需要白月砂做什麼,按規矩也不該問。
“白師姐要的是什麼藥石?”
“白月砂。”
水靈玥都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反倒是鄒璃知道一些,那是有助妖獸平和心境的藥石。
“說不定是給妖獸要的。”
“鄒師弟知道白月砂的用處?”
“師姐但凡平時用功些,就該知道。”
水靈玥面上一僵,有些委屈地看向周師弟,“怪我在丹道上沒有天份,那麼多藥草怎麼也記不全。”
說到天份,周良深有感觸。
“人還是得找到適合自己的道。”
“就怕有些人找來找去發現什麼道都走不通。”鄒璃補刀。
“什麼不通?”
白念下來正好聽到這一句,不知他們在說什麼。
水靈玥眼珠子一轉,說:“是鄒師弟在說有些人修道看不到前途,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實在太可憐了。”
她有心要刺激白念,可是白念面色如常,其他人也沒反應過來。
“我說的是這個嗎?”鄒璃不解,看向了周良。
周良也一臉迷茫,“我聽著好像也不是。”
“這就是所想即所聞。同樣一句話,你懷著親善去聽便覺得對方說的是好話,懷著厭惡去聽便覺得對方說的是壞話。換句話說,心臟的人看什麼都是髒的。”
“原來如此。”鄒璃恍然,朝水靈玥瞟了一眼,“原來是水師姐的心臟了。”
你才髒了,你全家都髒了!水靈玥氣惱,露出想哭卻拼命忍著的倔強表情。
“鄒師弟怎麼會這樣想,是不是有誰說了什麼,讓師弟對我生出誤會?”
“你看。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卻能生出那麼多想頭,可見你的心……”鄒璃不好再說她心臟,換了個詞,“多。”
周良也跟著感慨,“聽說女子的心都多。”
“怎麼還帶性別歧視的,我這個女子看著心多嗎?”白念不滿地抗議。
“沒有,白師姐最是心大。”鄒璃連忙找補。
“是呀,白師姐不是心思敏感之人。”
“你們直接說我缺心眼得了。”白念說著把摘來的藍菱草交給了周良,“你看看,夠了嗎?”
“夠了。”
周良看她不再接剛剛的話,略鬆了一口氣,接過藍菱草後從玉牌中取了白月砂交給白念。
“這是交換的白月砂。白師姐可滿意?”
“滿意。若你師兄手中還有,我還可以再換,用元晶和草藥都可。”
“已經沒有多的了。”
用到白月砂的丹方不多,他們沒有存許多,周良師兄手中有也是湊巧。
換完了東西,周良也不多打擾白念跟她的同門相聚。
“若無其他事,我就先告辭了。”
誰知一聽他告辭,水靈玥卻攔著。
“周師弟這就走了?我還有丹道上的疑問想向你請教。”
“你又不修丹道,哪來的疑問?”鄒璃不由吐槽。
“就是不修丹道,一些平時要用的丹藥也得會煉。我總是出錯,早就想找人問問,卻一直沒好意思開口。周師弟一看就是和善之人,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