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將她帶走。
這一去不死也得脫層皮,水靈玥怕了,想叫鄒璃幫忙。
“鄒師弟,我真的沒有……”
出於同門情誼,鄒璃還真猶豫了片刻,目光不由詢問地看向白念,想讓她幫忙拿個主意。
白唸對上他的眼神差點倒退三步。
“聽說你們本來明天要遠行,要是她在路上動手腳有意或無意地害到你,你會放過她嗎?”
都是同門,她不至於動手,鄒璃心下想,卻也想到哪怕水靈玥不會害他也會給他找麻煩。她就是這樣的人,有時出手還沒個輕重。也許這次火鳳的事,只是她不小心失手,可在她對同門有加害之心起,就已經不值得原諒了。
“師弟,師弟……”
在水靈玥一聲聲的呼喊中,鄒璃到底沒有出聲。
暗暗嘆了一口氣,他正要問白念怎麼跟大師兄柏巖說這件事,粼逍長老也找上了白念。
“過來,我看看你的傷。”
白念心下咯噔一下,明白她真正的考驗來了。
“不先治火鳳的傷?”蘇哞小聲提醒。
“問完就治。”
粼逍長老要問的不多,布好隔音的結界後她才開口。
“火鳳的傷是怎麼回事?”
“為了下藥不得不為之。”白念面上帶著幾分愧疚,“是不是不好治?”
“你知道我要問的不是這個。”粼逍長老把玩著硬奴所化的簪子,“你要是不老實說,我可就要換個方式問了。”
就不能不問嗎?白念苦笑。
“長老想問什麼,弟子一定解答。”
“把你能說的都說了。”
“要是沒有能說的呢?”
“那就都說了,讓我聽聽那些為什麼不能說。”
這還有邏輯和隱私嗎?白念不敢怒不敢言。
“火鳳身上的傷是我新養的一對鳥獸乾的。”
“鳥獸?什麼鳥獸?”
“就是我師弟手上那對。”
粼逍長老早就注意到鄒璃捧著一對翠綠的鳥獸,還以為那是什麼養著玩的寵物,想不到竟能傷了火鳳。
“那是你的?”
“對。”
“它們那麼小怎麼傷到火鳳?”
“它們不怕火,我把它們扔到火鳳近前,讓它們在火鳳身上弄出傷口,把讓火鳳平靜的藥下傷口上。”
聽她提到藥粉,粼逍長老免不了說一句。
“你煉丹的手法還需要精進。”
“是,以後會注意的。”白念老實回答。
“火鳳以前的傷也是那對小鳥乾的?”
“我用暗器不小心傷的,不敢讓其他人知道。”
“暗器?你還挺能的。”
“沒想到威力能這麼大,那可是火鳳,我本想開個大的嚇嚇它,想不到還真開大了。”
開大?粼逍長老感覺年輕人的那些詞還怪有意思的。
“火鳳也沒有跟你生氣?”
“我花了好多功夫才哄好它,給它煉丹還有熬湯。”
“你又弄了什麼,怎麼不見人報上來?”
“估計是錢牧忙忘了,他閉關去了。我弄了烈血草的丹藥,給火鳳補身子用,其他火系妖獸也可以吃。方子我讓錢牧看過,他說沒問題。”
白念又東拉西扯說了好些獸用丹有關的事,等她說的口都要乾了,粼逍長老才擺了擺手。
“我先去給火鳳治傷,等會兒再好好看看傷了火鳳的鳥。我還是頭一次見這樣的鳥獸,你可得好好說說它們的來歷。”
還以為逃過這些問題的白念除了努力微笑,也無法做什麼。
要給火鳳治傷就得先解了它身上的藥,粼逍長老輕嘆一聲,從頭上了引蜂用的簪子,準備用以毒攻毒的法子把鳳血草的藥解了。
趁這個空檔,鄒璃把蘿彩蘿玉還給了白念,卻因為水靈玥的事,沒心思再問它們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