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緊緊跟隨她。芍夏躲避不及,被那長劍一劍穿心,瞬間口吐鮮血,面色慘白。
“你……你怎會有如此實力?”
且說芍夏大驚之下,只覺那藍色長劍之上寒意逼人,直透心扉。她強忍劇痛,運轉靈力,欲將長劍震開。然那長劍彷彿有靈性一般,緊緊附著於她體內,寒氣愈發強盛,令她渾身顫抖,靈力運轉亦愈發艱難。
徐嘉怡手持長劍,面色冷峻,言道:“芍夏,你作惡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言罷,她催動靈力,那長劍之上寒氣更盛,彷彿要將芍夏體內之靈力徹底冰封。
芍夏痛苦難當,她深知今日已是絕境,然心中卻仍不甘就此隕落。她咬牙切齒,言道:“徐嘉怡,你休要得意!我芍夏即便是死,亦要拉你墊背!”言罷,她拼盡全力,施展出一門禁忌法術,只見其周身黑氣繚繞,彷彿有惡鬼嘶吼,向徐嘉怡撲去。
徐嘉怡見狀,心中一驚,然她亦是修為高深之輩,豈會懼此等邪術?她冷哼一聲,手中長劍一揮,一道藍色劍光自劍尖射出,與那黑氣碰撞在一起,發出震耳欲聾之聲響。
雙方鬥得難解難分,整個黃金谷都彷彿被二人之戰鬥所震撼。其餘眾人見狀,皆是心中焦急,欲上前助戰,然那芍夏之禁忌法術威力巨大,眾人亦是難以靠近。
正當眾人束手無策之際,忽聞一陣悠揚的琴聲自谷中傳來。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女子身著白衣,手撫古琴,立於谷中一巨石之上。那女子容顏絕美,氣質脫俗,彷彿仙子下凡一般。
“此乃‘清心曲’,可破萬邪!”那女子言罷,手指輕撥琴絃,琴聲悠揚,如泉水叮咚,又似春風拂面。只見那黑氣在琴聲之下,漸漸消散,芍夏亦覺體內靈力受阻,那禁忌法術亦是難以維持。
徐嘉怡見狀,心中大喜,趁機催動長劍,向芍夏攻去。芍夏躲避不及,被那長劍一劍穿心,瞬間口吐鮮血,面色慘白,倒地不起。
眾人見狀,皆是歡呼雀躍,對那白衣女子更是心生敬畏。白芷上前一步,言道:“多謝姑娘出手相助,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那女子微微一笑,言道:“吾乃冥九之妻,夜雪是也。聞爾等歷險,特來相助。”
眾人聞言,皆是驚訝不已,原來這女子竟是冥九之妻,難怪有如此修為與神通。
正當眾人慾向夜雪道謝之際,忽聞一陣驚呼。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夜雪身形一晃,竟口吐鮮血,面色瞬間變得慘白。
“雪兒!”冥九大驚之下,連忙上前扶住夜雪。眾人亦是心中一驚,不知夜雪何故突然受傷。
夜雪微微搖頭,言道:“吾適才施展‘清心曲’,耗費靈力過巨,加之舊傷未愈,故有此變。”
冥九聞言,心中悲痛不已,他緊咬牙關,眼中閃過一抹堅定之色,言道:“雪兒,你放心,我定會為你尋來療傷聖藥,助你早日康復。”
夜雪微微一笑,言道:“有君如此,吾復何求?”
正當眾人感慨之際,忽聞一陣異響自黃金谷深處傳來。眾人心中一驚,連忙戒備。只見一道金光自谷中射出,直向眾人襲來。
白芷眼疾手快,連忙施展神通,一道青綠色的光芒自她手中射出,與那金光碰撞在一起。只見金光四濺,彷彿有金石交擊之聲響,令人震耳欲聾。
眾人定睛望去,只見那金光乃是一塊金色之石,其色如流光溢彩,其質堅硬無比,彷彿能破萬法。
“此乃‘破法金’,乃黃金谷之特產,其內蘊含強大之靈力,可破萬法,亦能傷人。”白芷望著那金色之石,沉聲道。
眾人聞言,皆是心中一凜,對黃金谷之黃金更是敬而遠之。然此時,那破法金卻彷彿有靈性一般,再次向眾人襲來。
眾人連忙施展身法與法術,與那破法金斗在一起。只見那破法金金光閃閃,速度極快,彷彿能穿透一切阻礙,令眾人難以捉摸。
正當眾人陷入苦戰之際,忽聞一陣清脆的鈴聲自後方傳來。眾人回首望去,只見芬芬手持金色鈴鐺,身形一閃,已至那破法金面前。
她玉手一揮,金色鈴鐺輕輕搖晃,一道金色的光芒自鈴鐺中射出,瞬間將那破法金籠罩其中。只見那破法金在金色光芒之下,金光漸弱,彷彿被某種力量所壓制。
眾人見狀,皆是心中大喜,對芬芬的實力更是敬畏不已。正當眾人慾趁此機會,將那破法金徹底收服之際,卻忽聞一陣驚呼。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胡芳菁不知何時已悄悄接近黃金谷深處的一片金黃之地,正伸手欲取那流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