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上人等人緊隨其後,只覺寒風凜冽,雪花紛飛,彷彿置身於冰雪世界之中。不一時,雪狐停於一處山洞前,轉身對金蟬上人道:“前輩,那邪惡之力的封印便在這山洞之中。”
金蟬上人聞言,微微頷首,道:“你且在前引路。”雪狐點頭,小心翼翼地步入山洞。金蟬上人等人緊隨其後,只覺洞內寒氣逼人,陰森可怖。
步入深處,只見一巨大石碑矗立,石碑之上刻有繁複符文,隱隱散發出幽光。金蟬上人上前細看,只覺那符文之中蘊含著強大力量,彷彿能吞噬一切。
“此乃何物?”金蟬上人問道。
雪狐道:“此乃封印石碑,其上符文能鎮壓那邪惡之力。若石碑破碎,封印必解,邪惡之力將肆虐人間。”
金蟬上人聞言,心中暗自思量:“若真如此,我豈能輕易收服此狐?但若放任不管,又恐其作惡。”
正當此時,樊希怡忽覺心中一陣劇痛,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撕扯著她的靈魂。她雙手捂胸,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
“希怡!”陳羽翎等人見狀,大驚失色,紛紛上前攙扶。
樊希怡神色慘白,眼中滿是絕望與痛苦:“我……我好像懷了冥九的孩子……”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冥九乃邪惡之徒,與樊希怡糾纏不清,更曾害其陷入險境。而今,樊希怡竟懷了其骨肉,怎能不令人震驚?
“希怡,你……你確定嗎?”陳羽翎顫聲問道。
樊希怡點頭,淚水順頰而下:“我怎會不知?這孩子……是他的……”
眾人聞言,皆沉默不語。樊希怡與冥九的糾葛,他們皆知曉。而今,這孩子無疑是他們之間最沉重的枷鎖。
“前輩,我……我該怎麼辦?”樊希怡無助地看向金蟬上人。
金蟬上人輕嘆一聲,道:“夜雪姑娘,此乃你自身之劫,非外力所能解。但你若心存善念,或可尋得一線生機。”
樊希怡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我樊希怡,雖受冥九所害,但亦知善惡。我誓要保護好這孩子,不讓其成為邪惡之徒的祭品!”
金蟬上人微微點頭,道:“善哉,善哉。心存善念,自有轉機。”
正當此時,山洞之中忽生變故。只見那封印石碑之上,符文開始閃爍,彷彿有某種力量在試圖衝破封印。
“不好!那邪惡之力要破封了!”雪狐大驚失色,急忙後退。
金蟬上人見狀,亦是神色凝重。他揮手間,一道金光將眾人籠罩,欲護其周全。然而,那邪惡之力之強,豈是等閒?金光雖堅,亦漸顯薄弱。
“前輩,我們該怎麼辦?”陳羽翎等人驚恐地問道。
金蟬上人沉吟片刻,道:“你們且在此等候,我前去檢視。”言罷,他身形一閃,朝那封印石碑而去。
且說金蟬上人,來到封印石碑前,只覺一股強大力量撲面而來,令他幾欲窒息。他咬牙堅持,雙手結印,口中唸唸有詞,試圖加固封印。
然而,那邪惡之力彷彿有靈性一般,瘋狂地衝擊著封印…
金蟬上人奮立於封印石碑前,只見那邪惡之力愈發洶湧,彷彿怒海狂濤,欲破禁錮而出。上人雙手結印,金光熠熠,然那力量之強,竟令金光顫抖,幾近湮滅。
“前輩,小心!”雪狐於旁急呼,神色緊張。
金蟬上人咬牙堅持,額間汗水涔涔而下,口中咒語不絕:“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億劫,證我神通。三界內外,惟道獨尊。體有金光,覆映吾身……”
正當此時,洞內忽現異彩,芳芳、徐嘉怡、糖麗、白芷、胡芳菁五人疾步而來,皆是神色肅穆,手中各持法寶,欲助金蟬上人一臂之力。
“前輩,我等來助!”芳芳率先開口,手中一柄飛劍嗡嗡作響,劍光如龍,直衝邪惡之力而去。
徐嘉怡緊隨其後,手中古琴輕撥,絃音如泉,化作道道音波,與那邪惡之力相抗。
糖麗嬌喝一聲,手中玉笛輕揚,笛聲悠揚,化作漫天冰霜,欲凍結那邪惡之源。
白芷手持藥瓶,輕灑藥粉,藥香四溢,化作片片蓮花,護住眾人。
胡芳菁則揮動長鞭,鞭影如電,抽向那試圖衝破封印的邪惡之力。
五人合力,洞內頓時光華大盛,與那邪惡之力形成鮮明對比。金蟬上人見狀,心中稍安,咒語念得愈發急促。
然那邪惡之力豈會輕易就範?它彷彿察覺到了眾人的意圖,愈發狂暴,竟隱隱有掙脫封印之勢。
“不好!它要破封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