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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雪女之惑

冥九聞樊希怡之言,內心猶如萬箭穿心,痛楚難當,然其面容依舊沉穩如水,哀婉之聲如同秋日落葉般緩緩飄落:“樊希怡,我之言辭,字字珠璣,句句肺腑,豈敢有絲毫虛妄?你如此決絕,莫非真要將我逼上絕路,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樊希怡聞此,眉頭緊鎖,眸光冷冽如寒冬之霜,冷冷言道:“冥九,你我之間,緣分早已如煙散去,多說無益。你既已脫困,便速速離去,莫要再對我糾纏不休,徒增煩惱。”

冥九見她心意已決,內心悲憤交織,猶如翻湧的波濤,難以平息,卻仍不死心,欲再言以打動其鐵石心腸。忽而,樊希怡雙手輕揚,宛如蝴蝶翩躚,一道晶瑩剔透卻又寒氣逼人的結界驟然生成,將冥九隔絕於外。那結界猶如冰晶玉魄,美麗非凡,卻透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冥九觸之,只覺一股寒氣直透骨髓,彷彿置身於千年寒冰之中,無法寸進。

陳羽翎見狀,心中亦是唏噓不已,感慨萬千。她深知冥九對樊希怡情深似海,無奈樊希怡心如磐石,堅定不移,難以撼動分毫。她輕移蓮步,緩緩上前,柔聲勸道:“樊姑娘,冥公子一片赤誠之心,日月可鑑,你何必如此決絕?不妨解開結界,聽他一言,或許能化解彼此間的誤會,重歸於好。”

樊希怡聞此,眼中閃過一絲冷笑,那笑容如同冬日裡的寒風,刺骨而冰冷:“陳姑娘,你有所不知。冥九此人,心如蛇蠍,手段毒辣,曾對我百般折磨,傷我至深。我若再給他機會,豈不是自尋死路,重蹈覆轍?”

陳羽翎聞言,心中一驚,卻仍堅持道:“樊姑娘,你或有所不知。冥公子曾歷經生死,九死一生,只為取得那傳說中的寒冰蓮,以救你性命。他之真心,天地可鑑,日月可明,你何不一探究竟,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樊希怡聞此,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猶如平靜的湖面被微風拂過,泛起層層波瀾。然其面色依舊冷漠如霜,言辭堅決:“陳姑娘,你無需再言。我心中自有決斷,你速速離去,莫要再插手此事,免得引火燒身。”

陳羽翎見她如此固執己見,心中亦是無奈至極。她深知自己再勸亦是徒勞無功,遂轉身欲去。然其腳步一頓,似有所感,回首望向冥九,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冥公子,你雖情深似海,卻也需知強求不得。願你好自為之,莫要讓自己的深情錯付。”

冥九聞言,心中一陣酸楚,猶如被萬箭穿心,痛不欲生。他望著樊希怡那冷漠決絕的背影,心中悲痛欲絕,彷彿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然其仍不死心,欲衝破結界,與樊希怡一訴衷腸,傾訴內心的苦楚與思念。

正當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猶如狂風驟雨般席捲而來。緊接著,一名身著白衣的女子飄然而至,其貌若天仙,氣質超凡脫俗,宛如九天玄女下凡塵,正是那雪山之巔的守護者——雪女。

雪女見狀,目光如炬,猶如兩道利劍穿透虛空,直視樊希怡:“夜雪,你竟敢私設結界,阻攔冥九。你可知此舉已犯下大忌,觸怒了我雪山之巔的威嚴?”

樊希怡聞此,心中一驚,卻仍強作鎮定,言辭鑿鑿:“雪女前輩,我此舉實屬無奈之舉。冥九此人,對我心懷不軌,企圖加害於我。我若不設結界,恐難逃其毒手,性命難保。”

雪女聞言,冷哼一聲,語氣冰冷如霜:“冥九乃我雪山之客,豈會加害於你?你如此詆譭他,莫非心中有鬼,做賊心虛?”

樊希怡聞此,心中怒火中燒,猶如火山爆發般不可遏制:“雪女前輩,你如此偏袒冥九,莫非與他有何瓜葛?我之遭遇,你豈會知曉?你如此包庇他,莫非是助紂為虐,與我為敵?”

雪女聞言,怒目而視,那眼神猶如兩道閃電劃破夜空,直擊樊希怡的心靈:“夜雪,你休要胡言亂語,血口噴人。我身為雪山守護者,自當公正無私,明辨是非。你如此執迷不悟,休怪我無情,將你驅逐出雪山之巔。”

言罷,雪女雙手輕揚,一道寒芒驟然射向樊希怡,猶如冰龍出海,勢不可擋。樊希怡大驚失色,欲躲閃卻已不及。那寒芒擊中其身,頓時將其冰封於內,猶如一尊晶瑩剔透的冰雕,動彈不得。

冥九見狀,心中大驚,猶如晴天霹靂,震驚不已。他望著樊希怡那被困的身影,心中悲痛欲絕,呼喊之聲猶如杜鵑啼血,哀婉動人:“樊希怡,你怎麼樣了?你莫怕,我定會救你出來,絕不會讓你孤苦無依。”

然其呼喊之聲,卻如石沉大海,杳無音信。樊希怡被困於冰封之內,面色慘白如紙,目光呆滯無神,彷彿已失去生機,成了一具行屍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