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字,好詞,好一句《心載萬物》”吳執事看著字捲上面的幾個字,彷彿若有所思的樣子,由衷的讚賞道。
過了好一會,才將目光從字上挪開,將字卷重新收好,隨後緩緩開口道。
“本門草薇門,乃是整個水澤境第一門派,而水澤境之中,除了咱們草薇門是以藥丸立世以外,其餘各個門派都是以武為主。
本門雖然以藥丸為主,但是也有古武門派依附於我們,其中你所看到的那些身穿紅衣的弟子,二十年前叫做鴻雀門,
是一個主修劍術的門派,雖然其武技過於霸道剛烈,但是弟子經常被劍刃所傷,得不到及時救治而傷亡,導致弟子越來越少。
後來不得不依附於我們,用本門藥丸藥湯為其治病療傷,大大減少了其弟子的傷亡,
而他們的在本門擔任的角色就是護衛之責。鴻雀門的門主歐陽奇,哦不!現在是鴻雀堂堂主。
他的一手飛雀劍法可斷樹裂金,其手中歷代相傳的“鴻雀劍”更是由歷代鴻雀門門主所傳。
三百餘年,經大大小小百餘戰而絲毫未損,據傳為天外隕鐵所鑄。
歐陽奇武力在整個水澤境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因其武技過於霸道,本門門主聶延將其留於本門任副門主一職,與本門相輔相成。
學習藥丸藥湯的各堂口,只是學一些強身健體的基礎武技,畢竟哪有時間兩樣都學?”
“就連本門門主聶延,都是隻懂藥丸知識,武技劍技則是一竅不通。”
說到這,吳執事頓了頓,伸了個懶腰,然後畫風一轉的說道。
“扯遠了,扯遠了,陳寒是吧,按照本門慣例,你可進新人閣挑選一些,入門所需的基礎物品。
其中物品清單我給你名列好,你自己進去找吧。
算了,還是我給你去拿吧,你在這等著”吳執事深深看了一眼陳寒的身上穿著的野豬皮,說到
隨後便起身邁步朝二樓走去。
陳寒與劉不著張凱三人則是在一層靜靜的等待。
不多時,吳執事抱著一大摞東西來到陳寒面前,交給了陳寒。
陳寒拱手拜謝,然後雙手平放於身前,接過那一大摞東西,這些東西加一起,竟比陳寒的頭還要高出一截。
“東西齊了,我給你報一下,可別說我坑你。這裡有鶴涎堂的涎心丸十五粒,
楓葉堂蒲心丸十五粒,明心堂鹿黃勁力丸十五粒
以及可以緩解習武之人因為過於疲勞而調配的湯藥散方二十副,
還有碎巖拳堂,弟子衣袍兩身……另外,還有這些藥丸的藥性介紹,以及一本入門針灸,
一本入門藥丸大全,一塊弟子身份牌”
“好了,就這些東西了,回去把衣服換上,從此你就是草薇堂正式弟子了!!你可以回去了”
吳執事擺擺手,示意他們可以回去了。
聽到這些東西名字的時候,旁邊兩位師兄一陣暗暗羨慕到,我們進門的時候連這些一半都沒有。
陳寒將東西放到地上,然後雙手作揖,再次拜謝吳執事“多謝吳長老”,
“行了,我知道你小子也不是真心感謝我,我只是個執事,不要叫我長老了,我跟你師父那個老東西是多年的師兄弟
以後叫我吳師叔就行了,去吧去吧”
旁邊兩人也作揖跟著拜謝了一番。
隨後劉不著跟張凱一起分工合作幫陳寒把衣服跟其他東西拿上,一起出了新人閣。
剛出門,天已經黑了,頭上繁星點點,一輪月光灑在草薇堂,把路邊的花草樹木,房屋道路都渲染成了一片明淨,陳寒三人行走於月光下,竟然止不住的想暢談一番。
“陳師弟,你家裡還有其他人嗎?”張不著對著陳寒問到。
“有啊,我有父母跟三個兄弟姐妹,為什麼這麼問呢師兄?”
陳寒如實回答道。他沒注意此刻的陳不著,臉色竟然顯得有些怪異,
只是在月光的遮蓋下,模糊不清,分不清是高興還是悲傷。
“我剛記事沒多久。就沒了父母,然後我就跟了爺爺,可是爺爺身體也不好,沒過幾年爺爺也去了。
從那時開始,我的生活就是每天與野狗搶食,跟泥土做伴,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好幾年的時間。
有一次,我在陽南城流浪了兩個月,當時一群跟我年紀相仿的富家少爺發現了我,領頭的幾人讓我給他們當馬騎,我死活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