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便勸解道。
“啊,是這樣的,師弟有所不知,以前門內還招收新弟子的時候,
你這門崗可是吃香的很啊,甚至有不少關門弟子為了搶個門崗可謂是絞盡腦汁啊。”
陳寒聽陳不著如此說到,心裡猜到了什麼,不過陳寒也沒表現出來,
他知道陳不著還得接著說下去。
果然,陳不著停頓了一下,然後又接著道“雖然是個門崗不假,但是有事通報可全都是這裡的活,
進門的新弟子大多都是些王公貴胄,自然虧不了值守弟子的,
那些人所給予的寶貝珍品,即使咱們草薇門內都未曾見到過
畢竟為了進個門已經廢了好大氣力了,誰還會在這種小問題上掉鏈子呢?”
“不過現在是沒這種待遇嘍,師弟只要做好份內之事就好了”陳不著對著陳寒叮囑道。
翌日清晨,陳寒早早的來到山門處值守,陳寒身著弟子衣服,雙腿微微分開,跨立於山門一側。
不多時,太陽便從遠處的雲海露出一抹紅光。陳寒沒站多久,又過來一名鴻雀堂弟子,此人外表老實,跟陳寒一樣話不多,
從他口裡知道,原來這一個月只有他倆,沒有其他人來換班了,
倆人簡單商議了一下,一人值守一天。陳寒就這樣從早到晚,間歇著值守了七八天,
陳寒所見到的人,要麼是從山下小城裡來的,送菜的挑夫,要麼就是出門辦事匆匆急行的弟子。
也沒有門派所要求的形跡可疑之人啊,誰家能把形跡可疑寫到臉上?陳寒心裡道。
每天見到的也就這些個人,根本也沒有什麼交集,陳寒倒也樂得清閒。
就是練武時間少了些,等過去這段時間再練好了。
某天下午,晚霞如血,眼見太陽馬上就要落山了,陳寒肚子早就已經餓的咕咕叫,正準備掏出自己所帶的食物,在旁邊大石頭上進食呢。
突然眼前來了一對母子,女的約莫四十左右,穿著樸素,
手裡拿著一個不大的包裹,另一隻手牽著一八九歲的小孩,風塵僕僕的
一看就是遠行至此。
婦人前腳剛要進山門,陳寒便從旁邊跳了出來。
“請問您到這裡有何事?沒有通行牌是不允許過的”陳寒突然出來攔住母子二人。
“小師傅,小師傅。你來一下。”這婦人反應倒也快,只見她前腳在山門口站住,
然後邊說著邊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布片,然後就要遞給陳寒。
陳寒眼見這布片與普通布片也沒啥不同之處,便也沒想要她的。
於是,便對著婦人說道“有啥事你就說吧。”……